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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汀和郑宇然昨天没拍完的戏份终于要继续了。
这次郑宇然对着贺汀几乎不用演,那狠劲儿就出来了。
可贺汀的那种躲闪,畏缩和恐惧还是不够到位,试了七八次,大家耐心告罄的时候总算有了点味道。
巴掌一次次打过去,贺汀在镜头里咬紧了嘴唇,一遍又一遍。
那种伤痛下,隐忍压抑又克制的表情,总是差一点点。
时间越来越晚,郑宇然已经对着他骂了不知道多少句脏话。
贺汀再一次提出了真打:“真打吧,导演,我快疲了。”
一旦对这个场景疲沓,就很难再有突破。
蔡新远看了看时间,说:“真打!争取一次过。”
陈云泽坐在旁边,没说话。
贺汀看向他时,他只是耸了耸肩膀,话却是对导演说的:“真打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片场,蔡新远看着镜头里贺汀的脸,眉头皱了起来。
脸偏了过来,但瞳孔却没有聚焦。
陈云泽也蹙了眉头,抿着唇看了蔡新远一眼。
郑宇然这一掌带着对他的嫉恨用了全力。
一巴掌从耳朵上拍实到脸颊上,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眼前一片金色的斑点,连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被打懵了。
他抬起头来,机械地看了郑宇然一眼,脸颊又麻又热,浮起了指痕。
他又看向蔡新远,没抱怨也没控诉,只是说:“导演,再来一次吧。”
脸颊发麻,让他口齿不清。
陈云泽和蔡新远正凑在一起,不知道叽咕些什么,坐他们旁边的梁水扬声说了一句:“注意点啊,虽然是真打,也要把握下力度。”
郑宇然难堪地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蔡新远看了梁水一眼,说:“再来一遍。”
第二次一遍过,镜头下贺汀眼睛里盈了泪光,雪白的齿咬住嫣红的唇,唇齿间冒出一点血丝。
真的流血了,麻意一点点消散,疼意泛滥,像千万只蜜蜂扎在脸颊上,疼的他几乎要哭出来。
一双眼既愤怒又恐惧,既压抑又克制,像一只无意间落入狼群的小鹿,面临绝望无能为力,唯有隐忍压抑着自己身上还有的那一点点活气,想逃开那些注定会来的伤害。
让人心生怜惜。
一群人收了工,郑宇然出了气,却又有点忐忑,做的时候没什么后悔的,做完了又开始担心别人对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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