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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能做决定的只有他自己。
就算在现实世界里,就算是贺汀的父母,就算贺洲和他最怕的姐夫邢空,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他们责怪他,他可以忍受,他们冷待他,他可以撒娇,也可以等待,他相信他们不会一直不搭理他。
他爱他的亲人,但也爱陈云泽,没人能让他放弃他的亲人,也没人能让他放弃陈云泽。
白韧不高兴,那就先不高兴着吧,因为他早晚都要面对这件事。
这是一件没法避免的事儿,除非,陈云泽不要他了。
可陈云泽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呢?
还有两天过年,陈云泽发信息说剧组放假了,大年初三开工,再把尾收收,就彻底完工了。
紧赶慢赶的,年底还是没赶完,蔡新远差点发疯。
贺汀只是听着就能想象到蔡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陈云泽问贺汀过年有什么打算。
贺汀回复:和叔叔过,你呢?
陈云泽:大概陪父母。
贺汀:大概?
陈宇泽:嗯,以往也并不是每年都和他们一起过的。
贺汀看着这一行字,想到陈云泽和父母的关系,有点心酸,有些心疼。
他沉默了一会,回了“新年快乐”几个字。
陈云泽也回:新年快乐。
大年三十这天,贺汀陪白韧到超市买了许多日用品,顺便买了牛肉,回家用李姨常用的绞肉机绞了馅儿,贺汀擀皮儿,白韧包饺子。
吃完饭叔侄两人相对无言地开了电视,各地人民都在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地迎新年,越发衬得他们这边儿特别冷清。
贺汀陪着白韧坐了会儿,白韧国外的合作伙伴来了个电话,他揉了揉贺汀的头发便上楼忙了。
贺汀被他妈养的有点迷信,觉得过年就得有人守岁,白韧去忙了,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调低了电视音量,开了平台的灯,半靠在躺椅上抱着本书看。
窗外的烟花一朵朵炸开,他偶尔也会转过头去,看的失神。
陈云泽早晨打电话说已经回到家和父母一起过年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在看烟花?
他靠在躺椅上,搭着一床薄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听到手机响了几下,但眼皮太沉重,他没去碰。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就在一瞬间,鞭炮烟花的炸响声,如雨点般兜头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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