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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 你在信里留有地址, 不难找。”梁砚文比了比手势, “为兄是为两浙盐田和矿场的事来的。”
“如何?”严曦取了纸笔递给他。
梁砚文写道:“原苏州知府曹景仁一个月前因私下收购盐田被皇上撤了职, 后在符卓的庇护下, 转当了盐运使。那些盐田并非曹景仁出面收购的,而是兵部尚书向嘉彦嫁祸为之。盐田的利润是不小,但远远不足以支撑军队的开销,符卓的生财之道在开矿。西北有一半的金矿、银矿都在他手中,这些地方被围得密不透风,一般人是去不了的。”
“皇上不知道?”严曦咂舌。
“天高皇帝远, 他隔绝了所有的消息传递,皇上如何知道?”
“那兄长又是如何得知的?”严曦疑惑道。
梁砚文显然被问住了, 楞了一下, 写道:“我那日恰巧听曹景仁说的。”
严曦蹙眉, “若能知道这些矿场的位置就好了。”
梁砚文写道:“此事急不来,需从长计议。为兄回去了再打听打听。”
“有劳兄长了。”严曦想起顾庭芝的事,问道, “兄长可有跟顾庭芝说,让他多加防备?”
也不知道为什么,严曦觉得有一瞬间,梁砚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放心,已通知他了。”
如此,他就放心了。
其实梁砚文说得对,这事急不来。最便捷的办法就是他假意屈从符卓,取得其信任。无论是得到矿场分布图还是符卓私下的兵力布控图,这场仗就算是赢了一半。更何况官员调动统归吏部掌管,朝堂党派之争虽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但某些重要职位的人事任命还是极为隐秘的。莫说向嘉彦,就是皇上都未必知道他的身边有没有符卓安插的眼线。
严曦不清楚这件事蔺容宸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蔺容宸是否信任他。思前想后,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得上达天听,方为妥当。他几次请求面圣,都被周公公以皇上近日很忙,没空见他为由拒绝了。
上次见蔺容宸是为了李远的事,他还打肿脸充了回胖子,指责蔺容宸是个傀儡皇帝,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惹得他勃然大怒,拔剑相向。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按下了火气,与他喝起酒来。至于喝了酒又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至今日,蔺容宸已经半个月没召见他了,这简直前所未有。
严曦愈想愈忐忑难安,他果真说了比迫使蔺容宸拔剑还严重的话?
今日正好初一,下了朝,严曦跑的比谁都快,绕道明德殿后去截蔺容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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