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待他神色纷杂地走至严曦床边,见他呼吸急促,数声呻|吟溢出口,这分明是在……做那种梦。
梦的是……蔺容宸?
梁砚文抬眸瞥见严曦的床尾挂着一幅画,隐在白色的帐幔后,若不撩起床沿的纱幔,完全看不到。
这幅画他上次来就看到了,只是上次收了起来,放在严曦的床头,他当时还以为这是严曦的新作,就没在意。待看清那画中人,唰的一下白了脸色,明白了所有。
怪不得他要不顾性命地帮蔺容宸!怪不得他突然问自己有没有心上人!
且不说他的身世,就单单是觊觎皇帝这一条,已足够他死个千百次!如今的处境,本就已如临深渊,梁砚文没想到竟还有这一段隐情!
若早些知道,又何必进宫面圣,直接拉着严曦隐姓埋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梦被家长发现的尴尬。
举棋不定
第二日晚上, 严曦回到家见梁砚文正喝酒。
他极少见梁砚文饮酒,在他的记忆中,兄长总是清清淡淡, 不大喜亦不大悲, 就如春风十里前的那一池春水, 温和,宁静。如此反常, 为他平生第一次所见, 所以心中格外担忧, “兄长可是有甚烦心事?”
梁砚文摇摇头, 手指沾了杯中酒, 在桌上写道:“为何回来了?”
今早走之前他说有几本卷宗需要誊写,梁砚文还以为他会晚些回来,正好避着他喝几杯,哪想被逮个正着。
严曦知道梁砚文什么事都爱放在心里,怕他闷得慌,劝道:“兄长若有事, 可以同我讲讲。”
“也无甚大事,偶觉心烦罢了。”他抬眸, 目光热烈地望着严曦, “云昕, 假若,我是说假若……让你做皇帝,你愿不愿意?”梁砚文的手指微微发抖, 不知是激动还是因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而心生的害怕。但他那烈火一般的目光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某种渴望……
严曦笑道:“兄长为何突然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就我这性子,做皇帝就算了,做个侍读刚刚好。”
“你的意思是……你想留在这里?”
“嗯。祖父不也希望我能入朝为官吗?”若非如此,他如今又怎会留在京城。
祖父……祖父可没想让你爱上皇上啊!梁砚文垂眸,无声地叹了口气,饮尽杯中酒,用一种悔不当初的奇怪目光看着严曦:“云昕,你床上挂的画……”
“画?哦……那,那是皇上赐的,我怕挂在厅里弄坏了,就……就挂在了床尾。”这话问的严曦心里一虚。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