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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也没有不耐烦过,一直试图让顾九嵘能真真正正融入这个社会,恨不得教会他所有知识,铺好前进的路。
顾九嵘的手在他带动下,于黑白琴面移动。
顾九嵘听过很多人说过,音乐是如何动听,又是如何能抚慰心灵。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所有无比感性,无比文艺的事物,对于他来说都毫无意义。
旋律是不同振幅的声音交错,画作是大片缤纷的色块狂舞,文学是诸多烦琐的单词堆叠。一切都来得复杂且不明了。
但在此刻,一个个断开的音符在他指下涌出。和过往的无数天一样,顾钺就坐在他的身边,温暖的气息近在咫尺。
于是一切都变得有意义起来了。
顾钺带着他,单手弹了一首很简单很简单的小曲。
顾九嵘很喜欢这首小曲。
一曲终了,顾钺看着顾九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顾九嵘问。
顾钺斟酌了一下语气,然后说:“你很喜欢的那缸鱼,今天早上我去喂的时候……发现死了一条……你别太难过。”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到,黑色尾巴刷地一下垂下去了。
顾九嵘蹭地一下丢下顾钺去看望自己的子民了,五雷轰顶,伤心欲绝。
义工
“你要买什么品种的?”顾钺问。
顾九嵘抱着终端在选, 好不容易选出十几条鱼,又想起他死去的子民:“它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顾钺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吧,这事情挺常见的。你再买回来就好了。”
“这就不一样了。”顾九嵘的尾巴沮丧地搭在地上。他的第一波子民, 即使只是一条傻里傻气、只会在被投食时才显得亲密的呆头鱼, 怎么会这样轻易就去世了?
顾钺在旁边看他好不容易选完品种, 突然间就跑去选洗浴球了。
“你买这个做什么?”
顾九嵘说:“拿来洗我的尾巴。”
“……”顾钺说,“为什么要洗尾巴。”
“平时总会碰到些脏东西, 洗不掉很难受的。”
顾钺打量了一下那些漂亮的黑色鳞片:“洗浴球可能没有那么大用……”
“那要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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