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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认真的。”凌云半开玩笑似的，动着手，“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公孙演严肃地看着他：“那洛城呢？”

凌云顿了下，随即笑道：“我和洛城只是上下级关系，瞧你，瞎吃什么飞醋。”

凌云说着就要压倒公孙演。

“凌总！”

这时候，洛城直接推门而进。

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他愣了一下，飞速跑了出去。

凌云赶紧窘迫地站起身，对着空气说了句：“都什么毛病，进来也不打个招呼。”

公孙演面无表情地扫了扫身上的土，朝着凌云微鞠了一躬：“凌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做事了。”

“……好，好。”

洛城来到夜沸的吧台，点了酒之后，一连强灌了自己五杯酒才停下，但马上又叫了一杯。

喝完之后，在撞击心脏的音乐中，他哭着趴到了吧台上。

他刚进凌氏集团的时候，就和凌云在一个工作组。因为是销售部门，难免就要经常陪客户喝酒。

有一次凌云和他在签一个大单的时候，就被当时的客户灌了不少酒。

后来宴罢，都喝了酒的二人就不想回家了，直接在皇嘉酒店开了间房。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洛城当时趁着酒醉，就和凌云纠缠在了一起。

令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直男凌云非但没生气，还和他又滚到了一块儿。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爱情来了，可没过多久，在酒桌上，有同好的客户对他表示感兴趣的时候，凌云都会毫不犹豫就把他推到对方的怀中。

记得第一次从客户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等他出了电梯之后，却发现，凌云正站在那里等他。

之后每次都是这样，凌云亲手把他送给客户玩，又会亲自把他接回家里。

这种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做法，凌云屡试不爽，而他的心也渐渐的卑微到极点。

直到有一天，他收拾好东西要辞职的时候，凌云拦住了他。

洛城问凌云：“你又不爱我，为什么不放了我？”

凌云说：“我现在也只是个打工的，爱情这种东西，排在我的抱负之后，你要耐心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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