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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纪子婴冲他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道：“你刚刚在偷听。”

尹墨连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钟岚鄙夷地瞟了他一眼，却楞是没拆穿他。

“听见了？”纪子婴向他踏出一步，追问道。

“子婴，我没有听见。”尹墨坚持道。

纪子婴微微咬住下唇，有点较真道：“那里不隔音，在外面可以听见的。”

尹墨停下了狡辩，却也没有承认错误。他神色飘忽地思索该如何向纪子婴道歉，却听到他下一句直指年轻神父许涣道：“神父，你也偷听过的。”

钟岚身边的许涣蓦地浑身一颤，随即隐去眸中的异色，平静地说：“纪先生别这么说，我刚刚一直在钟警官身边，不能偷听你忏悔的。”

“你偷听的不是我，是宋奉。”纪子婴淡淡道，“每个月的二十三号我都会来做忏悔，上个月预约的时候我看到了宋奉的名字。”

纪子婴话音未落，钟岚和尹墨怀疑的目光齐齐射向许涣，像是要把他烫出一个洞来。

“什么？！”许涣面对两道不太友善的视线，连忙摇了摇头，“纪先生，我可以将预约的名册给你，上面绝对没有宋奉的名字。”

纪子婴的证言，直接点明了宋奉的遇害地点就是在古教堂。

然而监狱那边存有的通话记录显示，宋奉并未预约过古教堂的忏悔室。

钟岚初次调查时也并未发现预约名单上有宋奉的名字，然而纪子婴却说他上次预约时见过宋奉的名字。

钟岚向纪子婴解释了他们上次调查的结果，然而纪子婴笃定道他在预约名单上看过宋奉的名字。无奈之下，许涣只好把预约名单拿给纪子婴看。

纪子婴直接翻到今年六月份的预约名单，看了一会儿，便说不对，紧接着便一一改正道：“预约一号的人叫金德叶，预约二号的人叫唐茗，预约三号的人叫徐翔歌，预约五号的人叫顾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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