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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至此，尹墨推导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茶杯里下毒，饭碗里藏针，有一个人可以同时做到这两件事。

“必须快点找到她！”纪子婴似乎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不知不觉地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为什么……要再重演一遍……”

072 主导

“您好，沈教授，是我，尹墨。听闻您刚刚出院，就要麻烦您很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在性别分化之前觉醒异能的可能性。”

性别分化，通常在人们青春期发生，而异能觉醒通常在性别分化之后，就拿尹墨自身来说，他是十四岁分化成Alpha，随之便觉醒了操控暗影的异能。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滋滋的电流声，似乎信号不好。

“沈教授？”尹墨感到古怪，“您听得见吗？”

“……抱歉。”沈天峫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在颤，“一般是不可能的，异能觉醒需要分化后产生的信息素的刺激，还有很多综合的因素需要考量，一般来说是不太可能在分化之前觉醒。”

又是几秒的短暂的沉默，沈天峫道了一声临时有事，匆匆挂断了电话。

尹墨心生疑惑，却还是收好了电话，准备乘上回总局的车辆。他从卫生间走出来，却是看见纪子婴在外面等他。

少年眸色依然黯淡，两颗眼睛都如塑料制品般没有活力与生气，他紧紧地抿着唇，似在犹豫什么。当瞥到自己从卫生间出来后，径直向他走来，挽着他的手臂二话不说地往反方向走。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先送你回家好吗？”尹墨试着安抚焦虑不安的少年，却被冷冷地拒绝。

“你们不相信她是犯人，那么我只好带你去找证据。”纪子婴道。

“但是，性别分化前不可能觉醒异能啊。”尹墨硬生生拽住了一意孤行的少年。

纪子婴咬紧下唇，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畔轻声说道：“尹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把人撕裂了。”

灼热又冰冷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上，是恶魔般充满致命诱惑的低语。随之而来的是湿润柔软的触感，灵活的舌将自己的耳垂微微含住，纪子婴又抛出了橄榄枝：“你陪我去的话，我就告诉你，那天晚上三十五个人的尖叫与哀嚎是多么得悦耳动听，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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