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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我们开玩笑开惯了,我也会开个玩笑说艹,死娘炮,没了男人就不行的贱货,但是却容不得外人说他一句不好,哪怕是说他一句娘娘腔。怎么,吃你家大米了?睡你家床了?
就好像我们总会抱怨自己的学校、自己的家乡却容不得别人说一句的护犊子心态。
“干谁?”
“............”如果不是他见血了,我肯定给他来几下。
“帮他.......”钱枞泽睁眼看清了是我,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指了指不远处正厮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而旁边的调酒师马克也挂了彩,正极力劝阻着,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帮哪个?”我眯了眯眼睛。
钱枞泽努力从他已经有些模糊的视线里调整,指了指穿着红色保罗衫的少年。
我点了点头:“嗯,撑着。”说完就向这两个人走去。
我完全没顾及马克见到我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而是对着正在撕扯的两个人中另一个西装男子的手,狠狠的踩了下去。
“诶我艹!”顿时,整个酒吧里响起了杀猪一般的惨叫。“钱枞泽,你个死娘炮!真特么恶心!”
我拉住又要冲上去的红衣男孩儿,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你他妈说谁呢?”
西装革履的男人捂住了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丹尼尔!你......你没事吧?!”一旁的马克心疼的蹲下身子去扶。
“看好你自己的狗。”我冷眼看向马克。
不用问,我特么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狗血的故事,放在芒果台绝对是周播剧大热的那种。
就在我走向钱枞泽,要把他抗在肩上带走之时,红衣男孩一把拍开我的手,一脸警戒的看着我,抱起钱枞泽:“学长,我带走了。”
就在我在心中重复了无数次卧槽你谁啊之时,钱枞泽在对方的怀里对我眨了眨眼晴,示意我让他们走。
诶我艹,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泡男人?!用生命在泡?!
见钱枞泽快要眨瞎了的眼睛,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这对奸夫淫夫可以滚了。
两个人彻底离开之时,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
“你受伤了?”
我抬头对上苏瑾锘关切的眼睛,没由来的心里一暖:“不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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