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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渊!你是不是想要我命!”
景华擦擦嘴边沾到的残血,拼命抽自己的手回去,然而临渊被溅了一身血,需要换衣,便任由景华抽了回去。
他轻勾嘴角,“你不相信我便让你亲自感受,这种体验如何?”
“好,很好。”景华咬牙切齿,直接冲过去抱住临渊的手臂一阵乱咬,然而他才下嘴,差点咬崩牙齿,似磕上了硬物一般,定睛一看,肉眼可见的银白色鳞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方才他下嘴的位置。
烛台下,红光摇曳,白皙手臂上一团银白色的鳞片显得特别美,重叠在一起,像是会发光一般。
然后,他伸手就拔!
“你干什么?”临渊惨叫一声,手臂上一片鳞片已然没了,被拔掉的那块空缺殷殷出了几丝血。幸亏不是特别痛,临渊眉头皱了一下,心想就这么算了吧。
然而,景华未曾罢休,接着又去拔。不过这次手指刚一碰到鳞片就发现全部消失了。
“你还真记仇。”临渊用帕子盖住手臂上的伤口,不让其再流血。
景华斜眼笑。“彼此彼此。”
然而,这一笑得激动,心口处一阵疼痛来袭。景华哀叹,还是他家渊儿比较狠。这么一来,他心脉不会真的有所损伤吧。
这么一想,景华委屈地直接赖在了临渊身上,不待临渊想问他干什么,索性双眼一闭,装作昏了过去。
临渊有些傻眼。“按道理说,不过只是点教训而已,并不会伤及心脉。他怎么会晕了,疼晕的?”
便朝脉门摸过去,摸出来的脉向平和稳重,并无一丝紊乱迹象。然却人已经昏了,让临渊有些不解。
“你是装的?”
然而少年未曾睁眼,也不予作答,仍然是昏厥着。一缕发和自己的长发纠结缠在了一起。
少年全身力量压在临渊身上,有些重。临渊本是想探手推开这个装昏的家伙,但他还是缩回了手,将少年凌乱的发丝拨正。
彼此靠在一起,景华身上干净的气息让临渊有些眷念,他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发上,漆黑的头发长得拖曳到了地上,衬着他沉睡的面容,很是恬静安然。
那一刻,临渊觉得也许他和景华,就这样相互依靠,然后就这样山水田园携手一生,平淡而幸福地过一生,也未尝不好。
只是他又是如何的清醒,他和他的身份,都不能弃这个天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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