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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龙族心胆有药效仍然是保留了下来。有些人就喜欢看看能不能在龙族陨落的地方，捡着龙族留下的东西，一颗牙或者是随身物，能捡到是龙族留下的血液已然是最好的东西。

因此临渊咳血的位置，长的草被拔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有人蹲在他原本咳血的几条道，天天去找。

外城的是得不到这种药草的，早就被天阑城的人拔得连个芽都没了，远在京城一个无权无势毫无根基的老板，怎么可能一下子认出，并且知道是他的血化成的草呢？

再者，这老板的眼神已然出卖了，他在撒谎。

“你若不说，我便将你视为毁城元凶，交给陛下处置。我一直未曾找到当时用我名义毁了天阑城的人，你不说你是怎么个来历，我就立马送你进宫见陛下。”临渊倒了一杯酒，酒水清澈，能映出人的轮廓。水杯里倒映的他的眼眸光色，虽然平静却暗掩三分凌厉，特别是在他看向老板的时候，目光如炬，直接是钉在他身上。

老板转身就跑，临渊没有追，只是将转动的酒杯砸向门口。老板正要跑出去，但酒杯比他先出门，且在门槛的位置像是撞上了什么硬物，然后呯得一声掉在地上碎了，里边的酒水和碎片合在一起，混合着酒香味和老板身上被吓出的汗气，气味尤其怪异。

“回来吧，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临渊向来不曾手软，前次夜里他和景华在这老板面前撒了那么久的酒疯，砸东西砸得满天飞，这人居然一点都没有害怕，反而端了一根凳子观战。这般冷静，实在不像一个凡人行为。但这老板确实是凡人，但并非普通凡人，或者是他身边有别人不是凡人。

“扑通”一声，老板丧着脸朝临渊跪下，几乎把头磕到了地上，带着哭腔道。“天阑城被毁城一事小人确实不知道。只是小人/妻子曾经在天阑城发生城难的时候，经过那里。她后来带回了这种草，给小人年迈的母亲治病。”

老板将知道的全说了。

原来，数月前，老板的母亲得了大病，眼看就得病死。后来，就去临江山找医仙求药。还未到临江山，就半路路过天阑城，正好碰上毁城。而他的妻子并非凡人，是个狐妖，城难的时候靠着自己的灵力阻挡，有幸躲过一劫。但她也受了伤，后来天阑城恢复后，她在城中修养了一两日，准备修养一下再去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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