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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晟死了,被砍下了双臂失血过多而死,而他口中的那个秘密也就真正被带到棺材里去了。
上官靖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云容单手拖着腮看着那首麻烦的藏头诗都快魔怔了。地上全都是作废的纸张,他苦熬了一宿都解不出来这首藏头诗。疯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了!
“喂!”上官靖有气无力的说。
“你爹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我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大大小小的案件处理起来都毫不含糊有理有据有板有眼的,可这次……我怎么感觉他有些懈怠。”上官靖闭上眼睛说:“这次的案件的确棘手,而且我们除了这一首藏头诗也没有其他线索了,你还是多体谅一下你父亲吧。”
云容坐正身子双手捏住白纸叹息道:“你说这张晟是不是傻啊!他明明知道凶手就是冲着他们三个来的他居然还敢去找凶手。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快跑路!”上官靖听着,总感觉他这句话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云容继续道:“他不但没跑路居然还有闲心写这么拗口的藏头诗,这状元的心思就是难猜啊!”他摇摇头,一边说一边将纸对折,道:“要是这一首诗能变成两首诗该多好啊!”
一首诗变成两首诗?
上官靖猛然睁开双眼坐正身子,盯着他手里的动作,她看着云容手里对折的纸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上官靖一把夺过藏头诗得意的笑着。
“你又想到什么了?”云容问。
上官靖将纸直接从中间撕开,然后将两张纸重叠在一起。云容有看着她做出这么雷人的动作些费解。
“你这是在干嘛?”
上官靖笑着回答:“你方才那句话提醒我了。”
“哪句话?”
上官靖斜视着他说:“你说要是一首诗能变成两首诗就好了,所以我才想到的。”上官靖边说边展开两张纸对着空气比划,也不知在看什么。她继续说:“也许张大人在写这首诗时就是害怕自己死后这个线索被凶手得知所以他才会把藏头诗写成这样,看起来这首诗无解,其实它根本就是两首诗拼凑在一起的!”
云容还在消化着她的话,下一秒上官靖就拍着他的胳膊兴奋的说:“有了有了!快拿笔墨来!”
云容起身火速拿来了笔墨顺手拾起一张废纸铺平,他拿起笔来蘸了墨看向上官靖。
上官靖拿着两张重叠的纸对着门口的光这才发现了这首诗暗藏的玄机——原来竖着看这首诗重叠后每隔一行的第一个字的偏旁部首都可以与第二行的第一个字的偏旁部首组成一个字。
这么看来只首拗口的诗只组成了三个大字——慕容宸!
“慕容宸!?”
上官靖盯着纸一字一顿的说,云容竖起耳朵听在最后一笔落下后竟与上官靖异口同声的说。
二人皆怔在原地……两脸蒙圈……
上官靖有些发蒙的问:“那……那个慕容宸?”云容瞪圆了眼睛鄙夷的看着她,“普天之下除了宫里的那位还有谁敢叫慕容宸的!”
上官靖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还没回过神来。
慕容宸!怎么会是慕容宸呢?
那可是他们的陛下,他们的顶头上司。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大辽都是他的,他为何又要派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朝廷重臣呢?他们也并未有任何谋反的征兆,是妥妥的忠贞之臣,就算他们的陛下再昏庸也不可能会杀了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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