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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欺负解先生，正好被我撞见，我气不过，就随手……”

“那是他解允自己的事，你跟着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2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明天我会向公司提交辞职申请，您放心，绝对不会牵扯到您牵扯到公司。”唐商羽毕恭毕敬对着曾经愿意收留自己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大恩人鞠了一躬。

“辞职？”连年双手叉腰，反问了一句，“你说你要辞职？”

“对，不给您添麻烦。”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连年气得笑出了声：“我有说过这是什么麻烦事吗？”

唐商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瞧着连年。

“你先回去，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说罢，连年随手招了辆出租车，打算先把唐商羽送回去。

“谢谢。”出租车上，唐商羽一直在小声道谢。

而连年始终未发一言，手里只是紧紧攥着唐商羽在自己装醉逃避喝酒时替他擦脸的那块湿巾。

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小房间里，那种在一晚经历大起大落的不真实感迅速充斥全身，唐商羽自己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抬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突然想到老班主在临死前拉着自己的手对自己的谆谆教诲：

“人啊，这辈子最难的其实就是突破自己。”

是了，不要怕，突破自己未必是坏事。

而且自始至终唐商羽都不认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是错的，因为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何错之有？哪怕解允并不领情，他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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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允一回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纽扣放进自己的展览柜里。

里面摆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用红线绑起的长假发，特制的软性皮鞭，一张把人画的如同类人猿的肖像画，烧了半截的蜡烛……

而现在，又多了一枚看起来颇为廉价的纽扣。

他拨通了张松的电话，问道：“你现在还在医院吗。”

“在，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人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眉骨缝了十几针。”

“他有说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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