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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酒店就在后山滑雪场那边,前往酒店的路途,肖克还是跟何深歌她们同行的,她们直接坐索道去。
排队的时候,恰好,李佳蕙和肖克分配一组,先坐缆车走了。
何深歌偷偷往后瞄了瞄,想知道是谁跟她一同乘坐缆车。
排在她身后的是个身材挺拔高挑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简约短T恤,黑色轻薄运动裤和一双AJ,神情倨傲地扬着下巴。
她愕然。
这不就是那天夜里在那甜甜水果店撞见的男人吗?
索道的工作人员叫他们两个过去。
男人这会低头俯视眼前这个女人,脸上没有任何惊讶。
何深歌见他没出声,心想,也许他把自己忘记了,她就沉默着坐上了缆车。
缆车出了索道站,车厢里的失重感让她有一种坐电梯的错觉。
何深歌透过窗口往下探了眼,距离地面颇高,落差感十分强烈,心下微有余悸。
不过,她往前看,索道弯弯曲曲地一路向上,看上去没有尽头,难怪是中国最长的索道。
一路到低中山区,尽是一片绿,青山叠翠,繁花似锦,这时候,她看见前一个车厢在中途停下,里面的肖克迅速下了车,车厢如同蜻蜓点水般继续往上移动。
不知道待会李佳蕙会不会停车等一下自己,何深歌想。
忽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开了口:“上次的水果,很好吃,谢谢。”
“原来你记得啊。”何深歌惊喜地看向他。
“你自己一个人来玩?”他直勾勾地盯着何深歌,神情却是散漫。
“不。”何深歌顿了顿,记起来,自己签了保密合同,而且,古槊也说了,现在网上有很多的人头搜索,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旋即,她微笑着点头:“不是,我跟我朋友一起来,我朋友就在前面的车厢。”
“嗯。”
“你是本地人?”她好奇地问。
上一回,他像是打完高尔夫球的人,应该就是住在黄龙溪古镇附近的,也许就是古佛村的村民吧。
“不是。”他挺直了背,却不靠着车厢铁皮:“我是来工作的。”
“原来是出差啊。”
“你好像对水果很了解。”他问道。
“我对吃的比较感兴趣一些。”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出差几天了,都不知道成都有什么好吃的,都是跟着网上的攻略到处走。”
“成都好吃的很好啊,比如说,西岭雪山的白果炖鸡就挺不错的,还有山脚下的荤豆花,上边映雪酒店里的雪山特色菜,你都值得尝一尝。”
“噢,除了这里,还有别的介绍吗?”他嘴角微勾,看似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何深歌认为,这个男人出差,顺道玩乐也不算白走一趟,她便跟这个男人愉快地聊起了成都美食这个话题。
待车窗外渐渐呈现出皑皑白雪的场景时,她连忙转头观赏风景,感叹道:“好漂亮啊!我都没见过雪,居然能在这个季节看到雪,真的好幸运。”
“西岭雪山是立体温带,从山脚到山顶,能把一年四季的景色呈现出来,就这一点,倒是值得我爬一趟。”
何深歌回头看他:“你是地理专家吗?刚才你也说了好多成都景点的地理环境。”
“对啊,地理勘测人员,地质局的。”他说。
“看来你是个学霸啊,地质局很难进的啊,好像也要研究生吧?”
他扭头看向外头,很谦虚地说:“还好吧,其实这份工作挺累的。”
“确实啊,我有个同学也是地质局的,他就是研究生毕业后,考了云南那边的地质局,一天到晚地抬着很重的勘测设备,老是爬山,没几天就成了黑人。”何深歌说着,看向他,略有些惊异:“你倒是很白净啊!身上也没扛着设备。”
男人扬起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个局子里,有外出实地考察的,也有坐办公室的啊。”
“噢,确实也是。”
接下来,男人没再开口说话,何深歌也不敢开口,生怕自己想方才那样说溜了嘴,自己本来就不了解这一行,就妄自菲薄地随意评价,把自己置于一个尴尬的地步。
不久,他们从缆车出来,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就快步走到前头,连再见也没说一句,仿佛他们就像不认识的陌生人。
何深歌看着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没多留意,只算是旅行路上偶遇的其中一个人罢了。
转身,她便看见了李佳蕙,就去跟李佳蕙汇合了。
抵达目的地吼,她先是学会了怎么使用佳能相机,接着跟在李佳蕙的身后,默默地观察并且记录李佳蕙和沈二集团的其中一名知名川菜厨师的谈话,随后,她还要跟着厨师还有映雪酒店的主厨一群人到映雪酒店附近的菜园子摘菜,李佳蕙在旁边拿相机拍摄,厨师在旁边说,她在地里摘菜,搞得满脸泥巴,最后,她拿着相机从各个角度对厨师做菜的全过程进行录像。
一整天下来,她累的都快虚脱了。
下午三点,肖克回来了,过了两个小时后,杜库和许清他们那队人回来了,又开始了正式的视频录制。
当繁星爬上了夜空,沈修砚和袁云舒也回来了,他们很愉快地一路交谈着。
晚上九点,杜库宣布视频录制成功,大家终于可以松懈下来,准备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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