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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洞,一股血腥气夹杂着某种意味不明的骚臭味,伴随着热风扑面而来,沈愿一个没忍住,差点呕了出来。
沈愿抬手捂住口鼻,扶着洞壁,艰难的往前走着。
再往前,漆黑一片,寂静的可怕,仅有水滴穿石的声响。
沈愿没想到这个山洞竟然这么长,若不是只有一条道路,他怕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早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终于有了光,沈愿赶忙加快了脚步。
走到一处宽阔的洞穴中,灯火通明,沈愿本想着可算是走到头了,刚想把捂住口鼻的手放下来,谁知差点没呛晕过去。
合着这里才是那味道的起源处啊。
沈愿赶忙又捂住了口鼻,抬眼望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洞中央有一棵很大的树,树木直出天际很是壮观,洞顶都被它捅出了个不小的窟窿。
树旁架着一口锅,锅里的燃料还闪着火星,滋滋作响。
锅旁有一个桌架,架子上放着数十种刑具,冷刃、皮鞭、烙铁,诸如此类。
树上好像绑了个什么东西,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太清。
沈愿咽了口唾沫,踟躇的步伐挪了过去。
本来不看还好,这一看,沈愿不禁浑身一颤。
只见那树上挂着一个人,他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双手双脚均被被削去,身上的皮肤似乎被刀片一类的东西刮掉,且刮得参差不齐,虽然伤口都已结痂多时,但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他垂着脑袋,除了头部以上还完好无缺,谁还能认出这是个人?这他妈简直就是一条肉·棍好吧?
再看看四周,卧槽!这简直一个凌迟现场啊。
沈愿步伐不自觉地往后一退,脚不经意的撞翻了一旁的火盆,“咣当”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山洞突兀至极,沈愿自己都不禁瑟缩了一下。
而那人似乎被他吵醒了,倏地抬起了头来。
接着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没见到人后,他像疯魔了般,口口哀嚎:“太子,太子爷!求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觊觎你母后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沈愿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奇心使他脚不自觉的挪了过去,走近时他捂住口鼻,仔细的打量着男子的脸。
待看清他额心的朱砂痣时,沈愿直起身来。抚了两下自己的心口,心中除了惊愕,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少顷,他对007道:“能不能叫他听见我说话?只让他听见,不要引来别人。”
“可以啊。”007道,“100个喜悦点。”
“成交。”
经过上次他和魏殊的定“终身事”件后,他如今的喜悦点也有近400了,根本无所谓这100,何况他还有地雷。
沈愿又抚了抚胸口,强迫自己镇定,肯定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事到如今,只有装作别人了。
如果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他想象的那个人的话,那他就是一个极其喜爱道教的人。
想想道士都是个什么语调,须臾,他变了个声音道:“居士莫怕,吾并非太子。”
那人一惊,左右张望:“你是谁?为何我看不见你?”
“居士莫惊,吾在你头顶的树上,你自然见不到吾了。”
那人向上一望,可抬不动头。
虽然伤口已结痂多时,但身上都是结痂的伤口,坚硬无比,转头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抬头了。再者,头顶上均是枝繁的绿叶,即使他望去也是什么都望不到。
“居士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见不到吾的。吾乃是一云游的道人,无意路过此地,见居士身上有功德傍身,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心内不免唏嘘,又听闻居士说到当今太子,更不由好奇,想了解一番缘由罢了。”
“我如何信你?”那人道。
沈愿嘴角一抽: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立时回答道:“若居士愿说,贫道力所能及,自当为居室主持公道,倘若居士不愿说,贫道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您便只当贫道是多管闲事吧。”
说着好像就要走,赶忙被前者叫了住:“等等!我说!我不求道长为我报仇,只求道长能够给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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