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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这处假山, 地域较偏, 人烟稀薄, 且四周密不透风。
周遭是花草树木,潺潺小溪。树木遮挡, 水声掩声,倒真是一处偷情的圣地。
可这偷情偷的如此光明正大,还毫不避讳,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即便是没听过这男人的声音,就是根据这些时日沈愿从冬蔷那知晓的朝局状况, 沈愿大约也能分析出这个男人是谁。
大晋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幼, 还未被封为亲王。
而皇上的几个弟兄,如今都在封地, 没有皇命不得回京。
这京城里能叫得上王爷的, 怕是只有那个仗着功高, 强留在京城的容王与他的儿子锦王了。
姜哲虽也是皇上亲封的锦王, 但上有老爹在上, 在外旁人对他的称呼一般只是小王爷, 只有直系属下才会称呼他为王爷。
显而易见,这京城里能被正经叫做王爷的只有姜震一人。
况且这声音这么熟悉, 在他的新婚之日这人还来刻意搅局, 沈愿又怎么会认错?
只是这女人的身份好像不一般。
沈愿倒是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可是这两人也太没羞没臊了些,居然光天化日在假山里鼓起了掌。
虽然这假山密不透风,可隔音效果却极差。明知这样, 那女的却毫不避讳,叫的那个谄媚勾人。
旖旎的娇·喘与肌肤相撞的声响,在几人耳旁徘徊,简直辣耳至极。
沈愿为方便,方才在一旁找了一处石壁靠着。彩音林熙也听他的吩咐,跟在其身后。
此刻几人的脸上,可谓是精彩不一。
彩音听的脸颊通红,嘴中不断呼气。
林熙那张从来面无表情的俊脸,都掩饰不住那抹尴尬之色。
沈愿只觉得头皮发麻,挠了半晌的头,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捂上了耳朵。
在他捂上耳朵没多久后,这两人可算是完事儿了。
别看这容王老骨头一把,行动力可不低啊。
好家伙!这一仗打的,那可是相当有气势,打了整整半个时辰。
天都让他打·黑了。
听到两人终于开始说正事,沈愿长喘了一口气,随即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整个人靠在了石头上。
“王爷,你这些时日没有见奴家,可想奴家呀?”
姜震爽朗的笑了两声:“本王怎么会不想本王的依儿呢?”
依儿?
沈愿心里一惊。倘若他记得没错的话,彩音说过,如今的懿贵妃名字就叫百里依。
容王和懿贵妃有一腿!皇帝老儿被绿了?
根据年少时随着老妈追了90集某大型连续宫斗剧的沈愿,在此时得出了一个总结:要想后宫生活过得去,皇帝头上总得挂点绿。
在古代所有人都想爬上那个高位,殊不知,皇上也有皇上苦啊。
自古帝王哪个没有被绿?
这种的还好,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绿。重点是男人,不亏!
因为毕竟,皇帝后宫六院,佳丽三千,照顾不过来,难免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自己的媳妇儿找个男人真的已经算好的了,毕竟还有:娘娘与侍卫,娘娘与太监,娘娘与娘娘,娘娘与宫女。
与其相比,不就是见怪不怪嘛?
啧啧啧……这便是皇家的昏暗啊。
沈愿在心里默默为皇上点了个绿彩缤纷的白蜡烛。
只听那懿贵妃又道:“既然王爷那么想奴家,为何这次两个多月没来见我,非要逼到这宫里出了事才肯来?”
“本王便知你是故意的。”
“如何?我险些杀了那贱人,你心疼?”
“怎么会,本王只是担心你会受牵连,依儿,本王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又怎么会看上旁人呢?”
百里依冷哼一声:“算你有点良心。”
“不过……你也太冒失了,万一叫他们抓住把柄,可怎么是好?”姜震嗔怪道。
“你放心,我又怎么会傻到留把柄给他们抓?”
“你的意思是?”
百里依笑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早就下了黄泉,他们就是查到地老天荒,也查不出任何线索的。不过可惜的是,没有毒死那个贱人。”
“本王的依儿真精明。”
沈愿:呕~
“不过,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放心,等咱们的儿子登上大宝,本王定会除了所有你讨厌的人。”
艹!合着那两个皇子,也都是这狗王爷的孩子,皇上这被绿的够彻底呀。
沈愿突然觉得点一个白蜡不够,应当点一百根,顺便再念上一段大悲咒。
“嗯……对了,我听说这件事便是那魏殊娶的太子妃搅的局。此子如此多管闲事,倘若留着,日后必是一大祸患,咱们要不要先除了他?”
沈愿顿觉脖颈一凉,忍不住摸了摸。
“怕是除不了了。”
“为何?”
姜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哲儿瞧上他了。这孩子从小便没求过我什么,如今他有所求,本王这个做爹的,又岂能背了他的意。”
“可此人留着,总会是一只绊脚石,不定日后还会害了哲儿。”
“如今也只有用计把他变成我们的人了。”
百里依一笑:“王爷~你又想故伎重施?不过此等法子对女子有用,却不一定能迷惑男子,更何况是太子妃这种性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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