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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振鸿被他踹得身形不稳后退了两步,撑住身体不做多辩解,仍旧低着头塌肩认错,“是属下失职。”
许决暴躁异常,嫌不解恨,还想再动手,许黎微弱却清晰地声音在这时响起,“哥,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振鸿哥别跟着我的。”
许决一下子疲惫万分,只觉得今晚的惊惧和怒意透支了他的精力,以至于他一动任何想要捋清这所有暗流涌动的念头就会又倦又累。
他从前总骂叶容是跳梁小丑,原来到头来他许决自己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他笑出了声,什么也没说,绕过袁振鸿,一个人先离开了。
袁振鸿沉静地擦着嘴角的血渍,脱下自己的外衣,走到许黎面前蹲下身披在他身上。
许黎眼神澄净,抬手摸着他脸上刚刚被许决打的红肿,“疼么?”
袁振鸿没躲没避,木讷得像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不疼。”
许黎轻声道:“对不起……”
袁振鸿摇头,看向他的目光中有可怕的专注与执著,他不在乎自己,他只在乎许黎的悲欢,“小少爷,您赌赢了,少爷果然选了您,他的心还在您身上。”
许黎不置可否,与叶容几分相似的眼睛中露出迷茫与自嘲,“振鸿哥,你说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人救叶容的那一瞬,我竟然希望他就这样死掉好了,这样哥就永远没有看清自己的机会了。”
“明明他是先爱上我的,是我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让他从无尽的自责中挣脱,他怎么敢,对别人动了心。”
他深深叹气,扶着袁振鸿站起来,像是说给身边的人听,又像是喃喃自语,“我真的好恶毒啊。”
十七、青青子衿
“谢先生,闻远呢?”
叶容裹着浴巾坐在床上,捧着谢山一早送过来的热粥。
谢山又提起一袋感冒药递过去,客气道:“叶先生叫我谢山就好,先生去了警局,哎当心烫……”
谢山还没说完,叶容就没有任何防备直接灌了一口进去。
嘴里的热汤烫了叶容一下,他急忙咽下去,眼底泛起一圈红,“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谢山仍旧温和着,轻声安抚着他,“不是什么大事,昨晚山庄里出了命案,先生刚好是目击者,问话而已。”
叶容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有点微麻,他忽而想起许决昨天犯轴时说的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道:“死的人是张绍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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