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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研究生,读那么多书,不写检讨做什么,反正也做不了别的体力活。”牧青禾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牧青禾,你不要太过分!”
“军区教你这么和领导说话的?”
眼见着快要僵持不下了,牧休言才由着时春扶着,像是过客般慢吞吞地从门口进去:“我当是谁在家里吵,要是让爷爷知道恐怕……”
报告不打直接从军区回来,就已经够爷爷将她教训一顿了,要是再让爷爷知道她让一个警卫员写检讨,后果恐怕会是军法处置。
牧青禾果真不敢再吵,她咽下一肚子的怒火,瞪了一脸刀刻般的警卫员一眼,眼风一扫又瞪到牧休言身上,然后一个箭步跨过去从牧休言旁边拖走时春。
“牧休言有没有和你低头认错?”牧青禾八卦地问,明明这个词语和她应该扯不上半点关系的。
认错吗?时春想起他郑重的自我介绍以及关于沈柔的解释,姑且算是吧。
“青禾姐,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时春尴尬地解释,虽然说过那些,却不表示本质有什么变化。
牧青禾难得语重心长:“难道你还看不出他的心思,可是宁愿被我打进医院,也非要你去照顾啊。”
她当然看出来了,可那又如何,两人现在这样相处其实挺好,既然牧休言打算重新认识,那就慢慢来吧。时春想。
“谢谢青禾姐,已经强求过,结果并不乐观,事已至此,倒不如顺其自然。”
听时春话里有缓和的趋势,牧青禾自然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够了,过犹不及。
牧休言刚从医院回来,云姨说要让他好好补补,看见宿时春的时候,大概没反应过来他们离婚的事,扯着时春交代着各种注意事项,说了半天才尴尬地想起时春和牧休言已经离婚。
本来牧母让时春留着一起吃个饭,时春拒绝了,既然已经离婚,哪怕牧休言模棱两可地说了那些话,可终归是不合适。
关薇见她回来,也没问她这几天都在哪儿,答案都心知肚明,倒是随口问了时春有没有去卞和那儿。
“这几天在上课,就没有空过去。”时春解释,“何况,卞和那边,总不能一直去。”
关薇没有戳破,看来,时春的天平早就已经倾到了牧休言那边,或者,其实一直都没有到过卞和这边也说不定,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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