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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睿明显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者,你可以吻我吗?”余琼看着他,似是请求。
这样的情况,放在平时,陈睿一定会黑着脸说一句“神经病”然后甩手走人,甚至从此和那个人断绝联系,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事,放在余琼身上,他忽然就不知所措了。
他应该怎么回答?
拒绝?显然他开不了这个口;同意?怎么能够同意呢,他怎么能够跟着余琼一块胡闹?
在他眉头紧锁焦灼时,余琼已经毫不介意地收回目光:“跟你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再见。”
陈睿看着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解释只是开玩笑的那一刻,他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失落。
这样的想法,还真是该死。
肆
哪怕早有预料,可是当余琼被紧急送到医院的时候,陈睿心里忽然像是被人灌了辣椒水,火辣辣作痛。
难怪前几天大晚上会打电话说要去逛街,难怪会莫名其妙地问那样的问题。
余琼醒来已是半夜,整个科室的医生忙了好一阵才让她的情况稳定下来,那具残破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居然醒过来了。”余琼看着守在自己病床边的陈睿,状似轻松地说。因为药的原因,其实余琼并没有什么精神,完全靠硬撑着。
闻声,陈睿匆忙抬起头,看着余琼,纠结着,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病危通知这样的事情,宣布起来,总是那么折磨人。
“那个……”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我知道的,陈医生。”她费力地打断他,“不过,老天爷对我好像也还不错,至少病成这样,还有人在病床边守着。”
“你……”陈睿忽然有些懊恼自己的不善言辞,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找不到任何措辞。
“陪我坐一会儿吧。”余琼倒是不介意,微笑着,只是脸色惨白,应该是很难受的。
“嗯。”陈睿点头,动手加重了药量,将床调到合适的位置,才坐下来,认真得像是听课的学生。
“陈医生,你这人吧,其实无趣得很。”
让他陪着坐一会儿,他就真的只是干巴巴地坐在那儿。
“嗯。”陈睿倒是不否认,他出身医药世家,爷爷是著名的中医,父亲亦是外科专家,而他现在也在外科崭露头角,从小陪着他的,除了满屋子的中药,就是一本本厚得可以砸死人的工具书,怎么可能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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