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来人坐在马车里,正撩着车帘往这边望来。
马车停在山坡底下,他穿着白色狐裘踏雪而来。天地之色成为背景,只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入了她的眸,暖了她的心。
他瘦了,还是一样苍白、清冷,只是眉眼未变,精神倒是比初见那年好一些。
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她已经不记得。
长时间的作战已经让她的身体机能处于僵硬状态,她看着他,在心里描摹着他的样子,久久无话。
倒是对面的人在第一时间脱下狐裘披在她肩上,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焦虑和担忧。他抚着她的脸,轻轻唤她:“阿君。”
她才想起来,此时的自己浑身浴血,面目狼狈得像只鬼。
她牵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他摇摇头,缓缓地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舒服得她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营帐。帐子里,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阎少白披着棉袍坐在火边看书,那不动声色的清俊眉眼,已成了她心上最重的那道伤疤,影影绰绰带来的隐痛深入心底。
那一刻,似乎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人更加重要。
短短三天时间,萧越和阎少白就接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回京述职。
他们走的那天,天空中依然飘着鹅毛大雪。
阎少白替她拢了拢白色的毛领说:“阿君,明年开春如果我能来接你,就在一起好不好?”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笑着点头。
如果她能预料到,他话里有话。如果她能猜到,他这一去,生死未知,她一定不会选择放手让他离去。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流尘君就听到消息。萧越违抗军令,带领大军直奔京都,欲意谋反。
一时天下大乱,人心惶惶。
流尘君思绪混乱,她知道萧越的确违抗军令,但说谋反,她不信,也不可能。
但是,那个人呢?他与萧越走得那么近,此时可曾平安?
来不及思考,她打算立马进京。
却在走出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被人拦下。
“君主,你不能离开。”来人一身黑色劲装,刚硬的面庞没有丝毫表情。
“你是谁?奉的又是谁的命令?”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动手,是因为她看出此人的目的只是为了将她拦下,丝毫没有要取人性命的样子。
“恕卑职无可奉告。”
他不为所动,也就不能怪她下狠手。
她手中的剑顺势而出,直指对方命门。
可对方只是一个劲地闪躲,不还手,不挑衅。
这让流尘君一时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但当她挑落对方一只袖子,看到他手臂上的鹰形文身时,浑身大震。
“炎鹰暗卫!”
这天下除了皇族死士,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标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