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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宇抱住了白虎的脖子,把脸埋在白虎茸茸的皮毛中。心,再一次绞了起来……
白帝甚至可以看到何昭宇的肩膀在颤抖,是身体的痛苦。还是心灵的痛苦?
所有的伤痛深藏在心底,绝不展现在别人面前,在最脆弱的时刻,只接受白虎无言的陪伴……
白帝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白虎。
“金风和铁心出发了。”青铜小心翼翼的汇报。
白帝目光一闪,“何昭宇交给你了……”
青铜一愕,还没明白过来,白帝已经不见了踪影。
两天平静地过去了。
青铜端着托盘从寝宫出来,对着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摇头叹息。
“他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得青铜差点扔了托盘。
“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青铜不得不佩服,白虎神功第七重果然不同凡响,连他也无法觉察白帝的行动。
“什么回来不回来,我在极乐园清修了两天。”白帝目光只注视着寝宫里那个时刻牵挂的身影。
“哦,极乐园里的草地真坚硬,磨得主人的新靴子都破了……”
白帝不满地瞪着青铜,他一身白衣沾满了灰尘,眼睛里也有了红丝。
“不知道何昭宇念念不忘的白慕飞是个什么样的出色人物?”
白帝立刻现出不屑神色,“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无名鼠辈而已。”
青铜使劲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原来白帝还是不放心,怕金风和铁心路出差池,也怕黑帝捣乱,暗中护送白虎丸去了。
两天来回奔波了几百路,白帝似乎根本没在意。
忽然发现青铜手里的托盘,“他吃得这样少?”
“今天他只勉强喝了几口汤,饭吃了不到一小碗,还是我苦劝了半天才强塞下去的。”
白帝心口闷闷的,一向冰冷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忧郁,“他的伤怎样了?”
“我不太清楚……”
“什么?你替他治伤不知道情况?”白帝一把掐住青铜的脖子低吼。
青铜顿时气也透不上来,“他……他不让我给他上药……”
白帝一松手,青铜气喘得像牛一样。
他那样的伤,自己怎么上药?
不过以何昭宇的个性,死也不会让别人替他上药的。
“把轻绯草和逍遥花搬到寝宫去。”
这两种花草单独都没什么,放在一起却有催眠的作用。
一个时辰后,白帝轻轻走近温玉床,何昭宇已经睡熟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阴影,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端正的口,越看越精致,比那个什么锦毛老鼠要好看得多。
可是何昭宇为什么这样念着那只死老鼠?为了他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宁愿忍受如此痛苦也要救他?
白帝一股火直烧到脑门顶,倘若不是怕何昭宇伤心,早将那只死老鼠拍死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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