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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搞什么鬼?”白帝踢门而入,最近他踢门的次数可用百余次来计。
屋中蒸汽弥漫,大木桶中的黑帝探出头,笑吟吟地道:“洗澡啊,你没长眼?”
“水进了伤口,感染起来很好玩吗?”白帝暴吼。
黑帝怒道:“我洗澡你也要管?半个月不洗已经给你面子了。不就是为了何昭宇吗?好,不让洗,我再划几道口子。”
白帝掐着黑帝的脖子拎起来,“你敢自残,我有办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昭儿才真正的安全!”手指疾点,黑帝立时僵住。
“你……”黑帝见识过白帝的手段,此时穴道被点,身无寸缕,不觉发了慌。
白帝捞起湿巾,拧干了,先把伤口上的水吸干净。虽然结了痂,一不小心弄破了,仍然有恶化的危险。
“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就让你洗个够!”湿巾重重刷着肌肤,从脊背一直擦到腿,黑帝知道,越叫痛,白帝下手越重,只好忍着不作声,好汉不吃眼前亏。
哼,要不是自己命系何昭宇,白帝怕是一眼也不会多看他。假如洗澡的是那只猫,白帝决计不会如此粗鲁,自是体贴入微,温存备至……
闭上眼睛,心中竟然一阵酸楚,从小到大,有谁关心过他?纵使白帝的父亲对自己疼爱有加,那也多半是因为这张脸酷似母亲,不是真心喜欢他这个人……
白帝一怔,黑帝绝美的脸竟然露出脆弱无助的神情,脸颊上流下的,是水,是泪?
暗中叹息,不觉放缓了手劲,少年时代种种遗忘了的往事渐渐忆起,尽管不愉快的事居多,可总也有少数和睦的时候。青梅竹马,何时变成生死对头的?
轻柔地洗着黑帝的肌肤,脊背上鞭痕棍伤纵横交错,时间长了已变淡,但终生不会消退了。一个长到十五岁的孩子一直经历这样的惨痛生活,不愤世偏激,很难。
察觉白帝手法轻了许多,黑帝愣住了,受伤后僵硬的身体慢慢被搓洗得松软,一种久违了的舒适感在全身漫延。
好似母亲的手温柔地呵护,亲切温馨……
为何心中的情绪有些混乱?不明不白地周身不自在……
白帝替他洗完澡,擦净身子,包入大衣中,抱上床,奇怪地看看黑帝。难得他异常安静,一声不吭,倒落了耳根清净。
寒冬风急,黑帝却是多年来第一次心中安逸,什么也不想,舒适地疲倦袭来,人微笑着沉入睡梦。
艳阳高照,黑帝心情也非常好,不知怎的,他居然很盼望看到白帝。
吵架?生气?还是和好?黑帝拿不定主意,至少不想再和白帝对立了。
可是一等再等,就是不见白帝进屋,黑帝不耐烦了,“星河,皓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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