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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生气。”苏梨看着陆倾自然而然的动作,忍不住提醒他。
“嗯。”陆倾满脸柔顺。
“你就算摆出小媳妇样子,也是没有用的。”
她简直想要给他的脑门贴一个“能屈能伸一条汉子”便签。他的高傲呢?他有过高傲吗???
“那你喜欢什么款式?”陆倾认真问。
“……你能再无耻点吗?”
“能的。”陆倾说。
“……”
苏梨提着药箱大步向前。
酒店的大堂果然聚集了许多人。苏梨在人群中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白天遇见过的那个画家。
所有人都围在拿着药箱的酒店侍应生周围。唯有她一个人茕茕孑立,懒洋洋地倚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风雨。
她全身都湿透了,轻薄的衣衫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赫然暴露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苏梨看见血,灵魂都抽搐了一下。
她匆忙跑到了画家身旁,问她:“你……需要帮助吗?”
“小兔子?”画家回过头,看见苏梨,下一秒目光落在苏梨手里的药箱上,又笑了,“你会吗?”
“会。”
苏梨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梨蹲在地上为画家清洗伤口外加包扎,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画家的伤口,每一道程序都做得一丝不苟。
画家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看见小姑娘专业的架势,她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你学过?”画家问。
苏梨点点头。
为了能够活得更加长久,她不仅在家里常备了药箱,还利用暑假时间在专业的紧急医疗培训班里当了好几年的旁听生。
因为疏于练习,她的技术是比不上专业的护士,不过手法却是在职的医生手把手地教过的。
整个包扎过程,陆倾多在边上看着苏梨。见她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抽了一些纸巾,等她完工后递到她手上。
苏梨一怔。
气鼓鼓接过,乱擦一起。
陆倾:“……”
“谢谢你,可爱的小兔子。”画家笑着道谢。
她看起来对自己的伤口并不在意,只是一直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飘摇的树影。
大约沉默了几分钟,画家找到了正在为一个小朋友处理伤口的苏梨,犹豫道:“小兔子,你能不能跟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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