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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准备怎么写?”
“我为他写一首诗,你看如何?”
“好主意!好主意!”春茶高兴的拍手称赞。
“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
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
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
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
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出亦复何苦,入亦复何愁。
边地多悲风,树木何翛翛! 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
《塘上行》的定稿花了甄宓三天时间。三天后,使者带着这封特殊的信骑马奔出了邺城。春茶说:“小夫人那首诗写的情真意切,如泣如诉,一定能打动陛下的!”
甄宓听了,淡淡的笑笑,笑容里带着苦涩。
她坐在菱花镜前,拿起了已经几年没有碰过的胭脂水粉,细细的为自己画上精致的妆容。镜中的女子从未老去。只要甄宓愿意,她永远都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口脂在双唇上沾染出如血鲜红,宛如新嫁娘般的艳光四射。甄宓扬起了头,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曹子桓,我多想这辈子也不再为你梳妆一次,可这次我这么做了,我是为了元仲。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她等了一个月,曹丕没有回信,等了四十天,曹丕依旧没有回信。等了五十天,曹丕还是没有回信。
她站在院子里,给曼陀罗花浇水。春茶从外面回来,沮丧的摇着头:“小夫人,今天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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