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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想不到阿松主动这样说,自然是高兴极了,忙点头说道:“走,还有点好酒好菜,咱们一同吃了。”
阿松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我便不吃了,明天大少爷约了唐家表少爷,我先回去准备着,明儿一早过来接他。”
二人边说,边费劲力气将二人的外衣给脱了,又将薄锦被给二人盖好,一起出了门。
外头没了声音,沈靖文一骨碌爬起来,三两下除了自己的内衣,与弟弟换了衣裳,又换了位置,打散了头发,趴着睡好。
没一会儿,那小厮蹑手蹑脚走进来,借着月光看了看床上,估摸着外头那个是二少爷,便伸手预备扶他。
只犹豫了下,二少爷身量好像没这么长吧?不过二人都蜷缩着看不清,又都趴着。他细细看了看衣饰,确定二少爷的玉佩还在内衣带子上,这才将他扶下来,扶到卧房内,放到床上。
他看着床上的二少爷,叹了口气说道:“下了血本了,可不就上钩了。”
沈靖文偷偷摸摸出了靖韬的院子,微风习习,他本就喝得有点多,若不是最后觉察不对,将那些酒都倒了,只怕现在还醉得不省人事。他打了个冷颤,一半是因为风吹得冷,一半却是心凉。
弟弟向来纯善,虽说贪玩了些,却不喜勾心斗角。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做这种事?他以为自己酒量很浅,所以邀约喝酒,实际上,自己酒量并不浅,只是不喜多喝而已。
他寻了自己院子门,准备进去,却发现院门已经关了。他咬牙切齿想到,好你个阿松,扔了自己主子不管,哼,也不怕人家把你主子卖了?
他思索着,不晓得弟弟是打算做什么,但是定与齐姨娘脱不了干系,他不若躲到内院去,去寻母亲那儿避一避吧。
他撞撞跌跌,躲躲闪闪的跑进内院,穿过长廊,绕过水池的假山后,却瞧见一堆火光,火光一旁坐着的,可不就是宴菱。此刻的她,满脸泪痕,手中一叠纸钱,一张一张的扔进火堆,还能听见她压抑的哭声。
靖文有些吃惊,轻喊道:“宴菱……”
宴菱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支支吾吾的将手中的纸钱往身后藏,整个人也往后退去。突然,她脚一滑,整个人往池塘里栽去。
靖文忙冲上去,一把搂住她,二人滚到在地上。
宴菱又惊又吓,待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大哥身下,而大哥满身酒气,粗重的呼吸声,喷在她耳边,弄得她心中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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