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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暑又说道:“但是因是老爷做的这个决定,所以老爷老夫人这几日情绪都不好……”
宴菱皱眉说道:“作恶的人理直气壮,心善之人反倒心虚气短。”
处暑犹豫片刻又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儿,二爷院里的表小姐……跑出去了。”
月颖?宴菱说道:“她连个去处都没,跑出去能做什么?自讨苦吃。”
处暑摇头说道:“不,她满身是伤的跑出去,跑到衙门击鼓鸣冤,说……说当初二爷毁了她的名声,沈家逼她做妾,还说她做妾了还是完璧之身。后娶的主母又凶悍霸道,日日虐待,将她鞭打成那副样子……”
宴菱瞪大了眼,齐家上下都是能人啊,颠倒黑白的功夫简直是一绝,这齐月颖不遑多让嘛。
她犹豫片刻说道:“这事对咱们沈家很是不利……爹爹想来是很头痛了……”
处暑说道:“小寒听采买的婆子们说……公孙家如今也被人弹劾,说教女不严,嫁出去的姑娘嚣张跋扈,自私善妒云云。”
宴菱眉头紧皱,爹爹前头焦头烂额,二哥二嫂那里恐怕也是乱作一团了。
姜嬷嬷在外头说道:“小姐,可要摆膳?”
宴菱看看天色,到了正午了,她点头说道:“摆吧,用完膳,处暑陪我去一趟二哥哥院里。”
沈靖韬成婚后,搬到了西面,住在从前齐家住的院子,走过去也废了些脚程。
进去院里,看到丫鬟婆子们皆是愁容满面的。
从双得了通报,立刻迎上来,拉着宴菱进屋,叹着气说道:“妹妹,原本今日该去接你的,不过想来你也是知道了,如今我与你二哥,是过街的老鼠,哪里还敢出门一步啊……”
她说起来,眼眶又红了。
沈靖韬坐在屋里,也是唉声叹气说道:“不止你嫂嫂,她的家人也受了这无妄之灾。宴菱,我真是后悔,当初若是心狠,直接将她弄死倒是干净……”
宴菱坐下,从双亲自给她倒了茶,又是泪水涟涟说道:“如今还说这个作甚,只不晓得这件事情要闹成什么样啊,我爹爹在悦城为国征战,我却给他捅这么个大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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