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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莲默默把那个荷包往袖子深处塞了塞,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夜晚,男人得寸进尺,以受伤为由,逼迫她给他绣一个小玉兔吃蘑菇的荷包。
碧莲只绣过玉兔捣药或者广寒宫桂树之类的,她从来也没绣过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拿出去都嫌丢人。
水蜜夏手中握着荷包,冲碧莲挤眉弄眼道:“碧莲姐姐,另一个荷包是送给你未婚夫的吧?”
碧莲略显错愕,水蜜夏当即哈哈大笑:“看来我猜对了,可是在朝凤楼时,突然出现解救你于水火之中的男人是谁啊?碧莲姐姐,你有当坏女人的潜质哟,居然脚踏两条船。”
脚踏两条船……明明是同一艘粗糙的破草船,可是水蜜夏并不知情,不知情也好,碧莲本就不想在人前承认她与湛沧的关系。
湛沧的名号在月阙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真正熟识他的人少之又少,湛氏产业庞大,囊括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底下不计其数的掌柜账房伙计各司其职,真正需要湛沧出面摆平的事情很少,都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办。
碧莲常常因此感到庆幸,越少人见过湛沧越好,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世人拥有一种自欺欺人的天性,擅于按照自己主观好恶选择性筛选过滤信息,习惯性装聋。
就比如明知碧莲婚约在身,也不能完全打消城中勋贵子弟对她的非分之想,可一旦湛沧本人出现在明面上,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就会自动退出,怕惹麻烦。
碧莲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像被圈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想摆脱这种宛若禁脔的悲哀,却不得其法,越是用力挣扎反而被缚的越紧。
碧莲望着水蜜夏暖洋洋的笑脸,隐隐生出些无地自容,水蜜夏把她当做最亲近的朋友,她却如此卑劣阴暗,利用她接近她的兄长。
可是碧莲别无选择,她必须尽快俘获水衍之的心,尚书府不见得比湛氏家底殷实,但至少比湛氏门庭高贵,她不会成为一个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更何况还能嫁给仰慕之人,何乐而不为呢。
傅雪容远远就瞧见坐在水榭栏杆畔的碧莲,她的美丽太过出众,让人难以忽视,此刻她斜倚雕阑,乌髻偏坠,露出半张令人心笙动摇的侧脸,纤长的眼睫翩翩起舞,惊起满园花魂芳魄。
碧莲和水蜜夏聊天间,蓦然传来一个矫揉造作的刻意声音:“这里景色宜人,咱们得好好欣赏欣赏……呀,这不是碧莲嘛。”
傅雪容带领一帮小姐妹闯入水榭,碧莲周围瞬间变得挤挤挨挨,呼吸一口全是浓烈刺鼻的脂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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