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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柔立即松开了顾渊，“你就不能正经点？”

“我就是正经的啊。”

顾渊无奈笑了笑，她不知道，他只有在跟她说不正经的话的时候，才是他最正经的时候。

“你是怎么知道这下面有个湖的？”断柔转移话题道。

“我是很久之前知道的。”顾渊走到火堆加了一些干柴又接着道：“当初师父教我武功的时候，一掌把我打下了山崖，当时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没想到的是，我命大，这山崖下竟有湖水。”

“你师父？”断柔还从未听顾渊提起过他的师父。

“我师父就是我爹的护法。”

“那你爹肯定快气死了。”断柔走到湖边坐了下来，将玉足放进了水里，丝丝凉意让她不禁舒了一口气。断柔掉进水里后，鞋子里进了不少的泥沙，清洗后断柔舒服了许多。

“恰恰相反。”顾渊平静道。

“相反？”断柔不禁疑惑。

“没错。”顾渊沉默了片刻，“当时掉下来后，我找了几天才找到出去的路，我一出去就跑去找了我爹，告诉他我被师父打落了悬崖…”

“你爹说了什么？”断柔转过来问道。

“他告诉我‘弱肉强食，活该！’。”顾渊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断柔愣愣地转了过来，清洗着自己的绣花鞋，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了片刻才道：“既然是你师父，为何要害你？”

“他曾与我爹有过冲突，被我爹打成重伤，就报复到了我身上。”

断柔清洗好后，将绣花鞋晾在了一边，走过去挽了挽衣袖道：“怎么回有这样的师父，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替你报仇。”

顾渊不禁被断柔逗笑，“何须柔儿动手？”

“从那时起，我便愈发的勤奋练功，希望有一天也能将他打落悬崖。”说这话时顾渊的眼神不自觉地带着狠厉。

“然后呢？”

“我做到了，还顶替了他的位置。”

“顶替了他的位置？”

“我师父他，不通水性。”顾渊平静道。

“都过去了。”断柔安慰道。她知道生命的最后一刻有多绝望，她亦知道亲人的冷漠会让人多么的痛心。

顾渊笑了笑，毫不在意道：“至少让我明白了一点，弱肉强食，没有错。”

“对了，今日被那个教主，也就是你爹追的时候，你说‘我会帮你们’帮你们什么？”断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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