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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煦伸手把他卷起来的被子掀开铺平,凉意顺着缝隙爬上纪怀阑的皮肤。
“你睡吧。”厉景煦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纪怀阑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灯光晃得他眯着眼睛。
他嗅了嗅四周的空气:“你又跑出去抽烟了?”
厉景煦说:“不关你的事。”
纪怀阑碰了个软钉子,这样的厉景煦让他觉得心慌。他的死不应该对厉景煦影响这么大的,厉景煦的难过也许会维持一段时间,但绝对不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现在一切都不对劲。
“你不要这么难为自己,一切都和你无关,并不是你促成的悲剧。”纪怀阑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五分,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和厉景煦睡在一张床上谈一些两个人都不愿意谈的事情。
沉重的情绪让厉景煦有些胸闷,他没有发作脾气,深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纪怀阑的双眼。
“我忘不掉,你总是让我想起他。”
阴沉沉的黑暗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温柔,纪怀阑却眉头紧皱。
“死人没有办法复生,厉先生,所有事情的意义都是人们赋予的意义,事情本身没有任何意义。阿洛伊斯死了,你可以试着告诉自己阿洛伊斯对你来说无关紧要,这样你会更好过。”
他也会更好过。不再愧疚和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邵软软:丘比特今天想让你恋爱
纪怀阑剑客式完美防御:我真帅
藏零食
纪怀阑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要厉景煦动手他就会掀开被子逃跑。
可厉景煦说:“你说的真有道理。”
给够足够多的心理暗示,久而久之重要的也会变成不重要的。
厉景煦又说:“你接下来这几天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我安排你去学油画吧。”
纪怀阑骇然地盯着厉景煦看,此刻的心情和两年前厉景煦闯入他家的心情重叠,厉景煦疯了吗?
他声线颤抖:“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对阿洛伊斯也不公平!”
厉景煦不作声,隔着被子手臂撑在纪怀阑两条小腿中间。
厉景煦问:“对我就很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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