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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晅的话才刚刚落下,只见他身后方才还站立着的断刀,身影一晃便与马道全缠斗在一起,与此同时躲在角落里的赵堂主、李堂主、孙堂主三人也带着人冲了过去,与其余三人及青衣人斗在一处。
霍晅没有出手只在场边静观。围观的群豪自动让出一个圈出来,以免误伤自己。苏榕躲在圆圈外,她很想趁此逃走,但大门紧闭,围墙外有人埋伏,身后的青衣人不去帮忙一直牢牢盯着她。
她左顾四望,寻找柳峰的踪影。却听马道全大叫一声,忙回头去瞧:但见断刀面无表情挥着手里的刀,手法极快只能瞥见残影,逼得马道全步步后退。苏榕虽不懂武功招式,但也看得出断刀占了上风。
而赵堂主三人与玄夜等搏斗也讨不了好去。玄夜使得是剑,只见他剑风笼罩着赵堂主周身,让其无力反抗只能被动防守,若再斗得片刻赵堂主必定被他剑所伤。
而其余两位堂主的武功明显不如马道全二人,与剩下两位护法相斗已现败迹。一副娃娃脸笑嘻嘻叫流心的,是霍晅第三位护法,明明胜券在握,却像猫捉老鼠似的逗弄李堂主。
故意露出破绽让李堂主瞧见,等对方一脸兴奋地攻上来,又轻巧格开对方攻势,将其踩在脚下玩弄。李堂主脾气暴躁,满脸羞愤,可越到此时,流心显得越高兴。
“起来啊,不起的话我就挑烂你的衣服。”流心笑道。
李堂主气得眼红,撑着爬起来,右手手腕鲜血淋漓,连剑也拿不稳了,还强忍着出手,却又被流心轻松弹开。
“流心,速战速决!”玄夜喊道。
原来玄夜等人已将马道全、赵孙二人治住,三人都受伤极重,秃废在地上。
流心听见玄夜吩咐,脸上喜笑一收,道:“放下剑,饶你不死!”
李堂主充耳不闻,仍固执地提剑往流心胸口刺,但他手腕受伤,加上缠斗了半会力气不足,这一剑歪歪斜斜没有半分准头,流心自然轻易挡开。但紧接着李堂主又提剑刺来,虽力不足却带着狠劲。
流心皱眉,手腕一翻一个剑花便刺向他的咽喉,剑锋过后,鲜血从一条细缝中滑了下来,李堂主双目一瞪,往天倒地而亡。
流心提着剑走到霍晅身后站立,其他三人除了玄夜留在原地,断刀和无名都走了过去。而马道全等带来的人都被青衣人杀了一地。
众群豪见这四人不到两刻钟便将马道全等伤得伤,杀得杀,又想起方才马道全出手之快,却也被人轻易治住,足见这四人武功之高已非平常,况且霍晅还未出过手,不知是甚么情形。
“公子,三人如何处置?”玄夜问。
霍晅还未开口,只听后面的断刀冷冷道:“杀了!”
“庄主饶命,我愿为庄主驱使!饶我性命!”白胖的孙堂主听见要杀他们,忙磕头道。
赵堂主张了张嘴想说甚么,瞥见马道全铁青的脸,又想在众群豪目光下,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于是闭了闭嘴,忍下恐惧。
“哼,想杀我们没这么容易!忘了方才我说庄子附近已埋下炸/药,那里由张、钱二位堂主看守,若是我们几人久战未出,他们便引燃□□,来个同归于尽!”马道全捂着胸口道。
此话一出安静的群豪中又‘哄’的一声有人叫嚷起来:“他奶奶,你们的私事与我们有甚么相干!”、“放我们走,不然杀了你!”……
马道全对这些谩骂置若罔闻,只恨恨盯了霍晅一眼,之后转头向众人道:“众位人多势众,武艺高强,只要各位助我们一臂之力,将霍晅等拿下,便能安然离开……”
“你威胁我们?”秦恒笑道。
马道全忍着伤势抱拳道:“不敢,愿意尽绵薄之力的英雄,事成之后可到无涯山庄兵镧阁中任选一件兵器带走……”
群豪耸动,要知道四大山庄都有藏兵器的秘地,传说里面有许多名剑名刀,凡学武之人没有不想要一把好利器,顿时人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但也有头脑清醒之人想到方才玄夜四人的武功,于是拿眼去瞧霍晅,看他如何应对。若是他也开出这样的条件,那么自然是帮正主了……
却没想霍晅只冷笑一声,对马道全道:“黔驴技穷!”转头漠然望着众人道:“谁要出手就一起来罢。”
群豪一听,有些心高气傲之人未免记恨霍晅无礼,忙站出一步道:“我来领教。”
“我也来领教霍公子武艺。”
“我也来……”
一时间陆陆续续走出二三十人来。但大部分远离了几步,不想卷入这些是非,显然要做壁上观;另一些面上犹犹豫豫,踌躇不决。
“庄主,我们该如何?”秦恒身边的护卫孙杰低声问道。
‘唰’的一声,秦恒将折扇甩开,斜了一眼欧阳庄主,见其眼神游移,低笑一声道:“静观其变。”说完又瞥了一眼苏榕,见她四处张望,似在寻找。
“石轩。”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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