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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的出现并没有让霍晅放开苏榕,反而抓得更紧了。秦恒脸色倏地变得异常难看, 他本就有些疑心苏榕与霍晅认识, 有心想问,又怕惹她不悦,于是生生忍了下来。如今两人独自在园中说话, 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
“霍庄主, 烦你放开苏姑娘。”秦恒沉声道。
霍晅只道:“秦庄主, 这是我与苏姑娘之间的事, 恐怕不需要你来多管了。”
秦恒冷笑道:“是么?可是苏姑娘瞧上去,并不乐意同你说话,对吧,苏榕。”
两人越说火药味越浓,都紧盯着对方,苏榕反而像个局外人。
“霍庄主,请你放开!”苏榕怒道。
霍晅这才转头望向她:“回答我方才所问。”
望着不回答便誓不罢休的霍晅,苏榕心想:为何如此倒霉?三番两次都栽在他手里, 可要她说出实情那是万万不能的。
“霍庄主, 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我说甚么?”
霍晅牢牢地盯着她,不错过其脸色一丝表情。
苏榕镇定以对。
秦恒铁青着脸。
“好。”松开了苏榕手腕, 同秦恒擦肩而过,两人眼角相互瞥了对方一眼,霍晅才离开园中。
秦恒盯着她后背,直到消失了方收回目光,望向揉着手腕的苏榕。
“你同他, 到底怎么回事?他要问你些甚么?”秦恒一脸肃色,心底希望苏榕能跟他说实话。
苏榕搓着手腕,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道:“我也不知,他说得那些话我听也听不懂。”
秦恒上前一步,问:“说了些甚么?”
苏榕摇头道:“不知道,刚才我太过害怕,没有听清。”说着挽起衣袖一看,手腕勒出一圈红印,秦恒见了便不再多问,带着她回到听风楼,找了伤药为其抹上。
“苏榕,从前……你认识霍庄主?”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她想一口否认,但观秦恒肯定的神色又咽了回去。说不认识,为何霍晅会找上她?如此一来,势必会牵扯出画与字之事,那么冯婉与她的联系,只要稍稍一想便能得出。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世间之事本就无奇不有。
“从前是见过一面,不过那时我尚小不怎么记得,此次再见没能认出来,倒是他先认出了我。”苏榕编了个谎话,她也不想骗秦恒,可是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霍晅为何找上她?到时会扯出更多。
反正霍晅以前的事没人打听得出来,她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
秦恒一听心道:果然认识,且还是多年之前。
“你们在何处认识的?”
怪不得世上人总说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去编织。
“就在我的家乡,那时我才十岁左右,有一次出门玩时遇上了他,当时小孩子好奇一起玩了一会,后来他就走了。”苏榕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横竖秦恒不会去询问霍晅,而霍晅也绝不可能提起此事。
秦恒这才解了疑惑,道:“原来如此,那他方才……”
“他说他认识我,我说不认识,他就怒了,后来他走了,我一想确实认得。”苏榕快编不下去了,只能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等以后再详细说,好么?”
见她确实有些乏了,秦恒只好点头,送她回去。
苏榕回去后躺倒在床,心绪依然不能平复。她压根没想到霍晅会如此敏锐,从些许细微末节就能推测出她与冯婉之间的联系,直指真相。幸好此事除非自己亲自承认,否则再多的证据皆是猜测而已。
管他呢,随他去想。
当下放松心思,闭目睡去。
次日,一切平静,欧阳婷没再来,连霍晅也没了动静,只秦恒会在午后来看望她。如此过了几天,山庄里开始热闹起来,陆续有人进入庄内,有其余两庄之人,也有江湖中知道惯例的来凑热闹,就连霍晅身边另外两个护卫断刀、流心也赶来了,至于最后一个无名,听说留在山庄守卫。
秦恒也因此不常见踪影,每日忙于招待来客,显少出现在望云轩,即便如此,他还是常派另一个护卫周安来探望。
离四庄聚首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只有七、八天了。苏榕窝在屋里一连八、九天没有出去,也是为了避免遇见欧阳婷、霍晅。
这日,她正在窗边眺望中院,倾听那边的热闹,远远见秦姝同一个身穿黄杉的女子相携而来。她仔细一瞧,惊诧不已,这黄杉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处在客栈时偶遇的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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