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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 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还能感受到微弱的颠簸。
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 只能感受到隐隐约约的光亮。
是白天,却不知已经是哪一日。
躺在床榻上的阮轻只微微动了动,下一刻便被人抱起来圈在了怀中。
这个怀抱有些熟悉, 那人的声音则如初时那般古怪,能听出时刻意改变了声线:“你终于醒了,美人。”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阮轻身体僵硬,抿紧唇角沉默不语。
这一次她的穴道没被点住,手腕却被绑在了身后, 只不过绑她的人似乎很细心, 用得绳子触感柔软, 被绑住的手腕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傅流萤回去后发现自己不见, 一定会急疯了罢。
但她自己根本就逃不掉。
一时之间, 阮轻的思绪纷乱不堪。
在脑海中狂敲系统。
然而系统似乎再一次出了问题, 没有给阮轻任何回应。
而听不到阮轻回应, 洛雁舟不在意的低笑一声, 她手指亲昵的抚上阮轻苍白虚弱的脸颊, 刻意改变的古怪声线慢慢的道:“让我猜一猜,美人你是不是在想, 该怎么逃跑?”
那动作如同亵.玩一般。
被人触碰的恶心感泛上心头,阮轻控制不住的低咳起来,她的身体也颤抖得愈加厉害。
洛雁舟脸色微变, 担忧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她抿了抿唇,动作轻柔的抚着阮轻的背部。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有什么念头似乎一闪而过,然而阮轻咳得厉害,根本来不及思考。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沾湿了眸上的黑布,阮轻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眼前也愈加模糊。洛雁舟心中愈加担忧,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不再刻意改变的嗓音低沉又焦急:“停车!”
阮轻意识模糊之间,只听到了这个记忆之中无比熟悉的声音。
洛雁舟来找阮轻,便做了将人带回宫中的打算,在一开始便打算甩开傅流萤一段时日的洛雁舟自然是带了御医跟随,来为阮轻诊治。
小心又温柔的将昏迷过去的阮轻放在床榻之上,解开绑住阮轻手腕的柔软布带以及蒙住她双眸的那黑布,洛雁舟脸色微白。
御医姓陈,是傅流萤离开后,宫内医术最好的一位御医。
洛雁舟的手还紧紧握着阮轻的手,陈御医恭敬的声音还有些颤:“还请陛下先放开将军的手,不然老臣不好给将军诊脉。”
洛雁舟看她一眼,松开了手。陈御医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被年轻帝王带出来的这段时日,原本一头雾水的陈御医再如何也能看出洛雁舟对阮轻是何等心思,与如今京中所传的谢将军是被洛雁舟逼走的原因全然不同。
只是得知洛雁舟心思的陈御医心中忍不住唏嘘。
尤其是在近距离的看到阮轻那清丽似雪,恍若仙人的容貌之后。
那些娇柔的男子都当真是比不上谢将军分毫。
只叹当初的谢将军何等尊贵,连恒元帝都被她搞死了,现下却沦落到这等地步。
倘若被带回宫内,这一生,怕是都只能做年轻帝王的禁.脔。
不过这些事不是陈御医所能干涉。
但诊脉之后,陈御医的眉却皱了起来,阮轻的病向来只由傅流萤诊治。这还是陈御医第一次为阮轻诊治,她所探出的脉,竟然是谢将军命不久矣。
刚才阮轻之所以会咳晕过去,除却情绪太过激动,更多的是她身体的原因。
不过年轻帝王应当早就知晓了阮轻的身体状况,于是陈御医将阮轻会昏迷过去的原因说了一遍,而后战战兢兢的道:“至于谢将军本身的病情,恐只能寻傅流萤来继续诊治。
洛雁舟微微眯眸,看不清神色,她嗓音冷厉低沉:“退下罢。”
陈御医不敢乱开药,唯恐谢将军出事后被怪罪到自己身上,听了洛雁舟这句话心中便立即一松,退了出去。
马车继续上路。
洛雁舟沉默的抚了抚阮轻的脸颊,自语道:“将军,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有让傅流萤心急的心思,实际在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信,让傅流萤来京城见阮轻。
毕竟,阮轻的病一直由她来诊治。
脑海中忆起当初洛雁语走到绝路之时对自己说过的话,洛雁舟幽深的眸中覆上一层阴霾。
被将军当作禁.脔?
她倒是想,可她的将军,却是能狠心到连见她一面都不愿便直接离开京城。
而随着阮轻离京的时日愈久,洛雁舟心中的思念与执着便愈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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