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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尝到了为她解开束带抱着她睡的甜头, 太子爷恬不知耻地流氓了她一个多月, 锦笙则是战战兢兢地被流氓了一个多月。
兴致好了, 太子爷亲自上天枢阁来, 死乞白赖与她同枕而眠;兴致不好, 太子爷差人去天枢阁唤她来府上, 威逼利诱与她同枕而眠。
长这么大, 除开喝醉酒了和顾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就算是小时候,锦笙也只和云书睡过那么几次, 何曾这么亲近地跟什么男人相拥而眠。
尚未拆穿女儿身的时候,锦笙或许还能心大地睡过去,拆穿女儿身之后, 锦笙睡起来就不踏实了, 失眠,多梦, 头昏, 脑胀。
时常深更半夜醒过来, 想要坐起来惆怅一会儿都不行, 太子爷的手把她圈得太紧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 她再次深更半夜醒来, 因为太热想要掀被子,手绕不开太子爷的怀抱,只得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钻来钻去, 头顶竟幽幽传来一声略带沉重的喘息。
太子爷眼皮都没掀,哑声问她,“怎么了,动什么?”
锦笙老实地低声回他,“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这么睡太热了,我睡不着。”
沉默了片刻,太子爷道,“总要习惯的。”
“可是现在没有习惯啊。”锦笙下意识顶嘴。
君漓再次眼皮都没掀,将她的腰搂紧,直到她的大腿贴上他的下|腹,在她感受到滚烫的热意之后,他哑声说道,“现在睡得着了么,睡不着我们就来做点别的。”
“……”锦笙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一逼,“睡得着了。”
她心说大哥你这样真的没问题、真的能睡得着么???
太子爷无下限无节操,锦笙只有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既要防天枢阁众人的泱泱之口,又要防着被天天往太子府里奔的钟望舒、隔三差五往太子府里奔的顾勰撞见。
好在小澈每日来找太子爷都是在书房,并不敢私闯卧室。
然而缘总是如此妙不可言,太子爷的卧室与书房竟然只有一门之隔,每日抱着被子躺在床榻上竖起耳朵还能听见小澈和太子爷谈话的内容,这让锦笙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谁能想到此时衣冠楚楚的太子爷半个时辰前还衣衫不整地与她相拥而眠。和小澈谈话时清冷的语调简直跟他在床|上时判若两人。
话说回来,也正因为她每日都有得墙角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锦笙已将项城的进展了解得清清楚楚。
那日被太子爷包围封锁的私宅牵连出的不是朝中某一位官员,而是一众官员。原本锦笙以为勘察的目标是一个人,因此勘察范围缩小至了朝中所有猥|琐多金的官员。
如今却是一群人,那么勘察范围自然要扩大,毕竟一座宅院分摊下来还是挺便宜的。
根据小澈连续十天的审问结果来看,这群凑银子买私宅的官员们与黑市背后势力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委托了黑市中人帮他们拐凑美人和幼童。
重点是,如今并没有查出来究竟是谁当了中间人,这群官员是如何联系到远在项城的黑市的?
那些被缉拿的私宅下人们并不知道内幕,这个锦笙很相信。毕竟没什么给他们说的必要。后来小澈将那名徐婆子押出来单独审问,却问出了一些东西。
据说,这个私宅已经建成五年,五年前,私宅的主人是一名大约三十岁的年轻男子,特点是有钱,每隔一个月、间或两个月才来这里住一次,却雇了一大堆人打理此处。
那时候徐婆子还是云安春风阁的老|鸨,每次男子回云安,都会派人去春风阁里挑些姑娘去伺候。那些伺候过男子的姑娘都被杀了,而徐婆子每次也只是把人送过去后就回阁中,门都不会让她进,因此对他的长相并不清楚。
这座宅子处在竹林之中,依山傍水,清雅幽静,不少达官贵人来询问过,最后却无功而返。想来这名男子并非什么普通人,不畏权势、不缺金银。
一直到一年多前,年轻男子自己将私宅卖了出去,买的人便是如今这群朝中官员。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名男子与黑市中间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可是在这件事上,徐婆子也无能为力,只说那名男子将私宅卖出去之前,将春风阁的人唤来,杀了几乎所有春风阁中伺候过他的姑娘。自己因为害怕,也急忙将春风阁盘给了别人。
后来因着和一位大人有些交情,便去了私宅中当差。倒是没有怕过什么,毕竟花街柳巷中干的也是这种勾当。
小澈回禀时说,他当时问了徐婆子,为何说那名男子“杀了几乎所有”春风阁中伺候过他的姑娘?还有活下来的?
徐婆子便说隐约记得有一个叫做银月的姑娘,深得那名男子欢心,从发现银月这位姑娘后,每次回云安私宅都会点她去伺候,最后也只放过了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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