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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主母气得发抖,“我还不信管不了你了!”
魏楚并不理睬,头也不回离开了。
是夜,魏楚想明日早朝交兵权救柳文清, 回来得搬家,军中一大堆事要忙, 便早早歇下了。
这一睡便是天昏地暗。
醒来时,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才知外头已日头高照,屋子里还有残留的迷雾香气,魏楚顿感糟糕, 掀开被子下床, 又摸去枕头底下找魏家军军令。
空的。
她把枕头一掀开, 在屋子里翻腾一阵, 才幡然醒悟:有人迷晕了她拿走了军令牌。
她心情极度糟糕地骂了句粗,套了衣服就往外跑,腿有些发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然而,她发现更糟糕的事, 便是门被锁了。
她把门砸开之后,一路跑出府,抓着一个人就问:“这是什么时候?”
那人又怕又惊恐:“将、将军…已是廿七午时三刻了。”
“什么?!”
魏楚惊得心要跳了出来,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正在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大中午的叫什么叫?”
魏楚回过头,看见的是魏煦,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眼眶顿时红了,泪也夺眶而出,连忙朝午门赶去。
三天!她从来没想到她们会对她这么狠!
可是已经晚了,魏楚赶到时已行刑完毕,她跑着跑着,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满是血和尸首分离的午门外。
魏楚眼泪止也止不住,她拖着疲软的身体爬了过去,一个一个地找着柳文清。
她抱着柳文清满是血的头,也抱着她满是血的身体嚎啕大哭,一直到声音嘶哑,来整理尸体的人才喏喏地叫了句:“上将军。”
魏楚这才止了哭声,她抬头漠然地看着天,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她将柳文清带去了上将军府,在近黄昏时拿了野客传给她的剑去魏府找魏煦。
一切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朝凤就不会离开京城,贺兰循就不会和她绝交,若不是他,她的柳文清如今都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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