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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僵了三秒,抽下玻璃架上的毛巾,草草地半掩身体,伸手关掉淅沥沥的花洒。
“我在洗澡。”她的意思是让他快出去。那时她还天真地想,是不是他也觉得尴尬,和她一样也跑到客房来洗澡。
她不知道,每一扇客房的门,都被褚游打开过,直到找到她。
玻璃上零散地挂满水珠,南歌没有关玻璃门。她看不清褚游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沙哑,他说,“我知道。”
他开始脱衣服。南歌以为他至少保留一下最后一件内裤,他没有。南歌不知所措地撇过脸,双脚踟蹰不安。
进浴室前,他褪下了脚上的灰色拖鞋,赤脚踏进水汽氤氲的浴室。沐浴乳是她喜欢的樱花香味,又甜又腻。
随着褚游的步步紧逼,她退到浴室的墙角,头顶的花洒不再流动温水,没有关好,浅浅一滴一滴的水珠坠落。后背的瓷砖,与它的颜色一样冰冷,南歌垂着头,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褚游的掌心从她的肩头,顺着她的胳膊,滑到腰间。
“你很冷啊?”他说着,重新打开了花洒。
水流淅淅沥沥打到皮肤上,地砖上。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下,南歌皮肤开始起泡,沐浴乳的香气再度飘起来。南歌抱着胸,慌乱地说,“我自己洗,你要用浴室的话,我很快洗好了。”
男人不给她一丝反击的余地,“我帮你洗。”
他提醒她,“你是我的妻子了。”
不知是羞耻还是浴室的温度,总之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发红。亲吻落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浑身发颤,咬着胳膊,羞耻到发疯,“你怎么可以……”
他直起上半身,手也跟着停下,面对面隔着湿透的浴巾把她搂在怀里,狭小的浴室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馨软,空气一触即燃,他的眼睛被欲|望充斥的发红,“我怎么不可以?”
清水冲下来,两人身上的泡沫被水流带下去。南歌胡乱地裹上干浴巾,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婚后大半个月,南歌都在疼,他在她身体里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时候,总让她怀疑他之前温柔的抚弄是她的错觉。有时候在大白天他就发情了,一般在夜晚她都要求关灯。
戒指太大了不合适,他也是,南歌还没体会到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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