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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
南歌鼻子都洗红了,染料才掉了一点,乖乖伸出手,让他把白醋倒到手心。白醋洗脸,味道特别冲,都怪他。好心没好报,她还是更喜欢小褚游。
褚游也跟着随手搓了搓手指上的颜料,溶解的颜色在台盆中冲开,旋入下水管
“为什么突然说离婚?”
南歌一顿,长时间弯腰,腰有些酸了,撑着腰直起身,“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
她脸色镇静,褚游试图从中捕捉一些类似于吃醋的情绪,没有,什么都没有,是有人踩了她的尊严吧。
“你觉得有多少个?”褚游反问。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南歌咬牙,对,她是没有做妻子的样子,可对面这个阴鸷的男人,也从没一个做丈夫的样子,从不体贴关爱她。尝到了咬破嘴唇的血腥味,南歌扔了手上的洁面皂,气急了,抓起旁边架子上的电动牙刷砸他身上。
黄色的牙刷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滚到南歌脚边。褚游垂眸看了一眼,半弓着身子捡起牙刷,站起来时太阳穴突突的钝痛,拧开水龙头冲了一会牙刷头,又放回原位。
并排的两只牙刷,一只蓝色的、一只黄色的,刚捡起来的是南歌的黄色牙刷。
愤怒到极致时,南歌眼睛不再湿润,最初的难过早已在他车祸前品味过度,她不是个给自己下难题找不开心的人。
“你让我签了协议也没用。”褚游说出的话,堵死了南歌所有去路,“你爸不会同意,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两人第一次闹得天翻地覆时,南歌摔碎了家里很多东西,褚游精心布置的东西,就差把他的鱼缸砸了。褚游也气极了,“你走可以,但得给我生个健康的孩子。”
她当时说,“外面有大把的女人给你生。”
“没你给我生的漂亮。”那时褚游回答她说。她当时想,褚游是不是有点喜欢她。但在她见过那对母女就不这么认为了。
车祸前,南歌见过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先天性心脏病,她朝褚游笑了笑,“亏心事干太多,生出的孩子都没几个健康的?”
语言成了捅向彼此最尖锐的刀。
直接结婚的危害就在这里,一言不合就闹僵了,这些应该在恋爱期吵个够的,吵明白的,现在全都放到婚姻中来吵。
头还在疼,褚游腰靠着洗手台借点力,视线里浑身是刺的南歌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没有情人,也没有私生子。”
“那是私生女!”南歌气势汹汹,是小女孩的,最令她生气的是,长得和褚游有点像。。
褚游气笑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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