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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母亲而已,谁来当不是当。还是不被褚家承认的私生女,你说对不对,翁女士?”
翁叶枫开始装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来找我,他爱囡囡,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你再怎么骂我都没用,我还是拿着他的钱,做自己喜欢的事。”
真是贱到家了。南歌和翁叶枫在后面说的话,全部落到前面工作台学员的耳朵里。太太们为南歌感到不值,恨不得替南歌骂回去,这小姑娘看着娇滴滴的,不会被骂哭吧?
南歌和翁叶枫站在一起,旁人都会以为翁叶枫是正室是糟糠之妻,而南歌是外面的纯艳小情人。
正当她们想着南歌会不会跳脚,一怒之下抛开淑女架子,殴打翁叶枫时,南歌轻飘飘地开口说道,“是啊,不要脸的人做不要脸的事,脸是什么,太难看了能卖几块钱?你女儿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娘,我真替她的教育担忧。”
翁叶枫啪嗒嗑碎了整个鸡蛋,稀嗒嗒糊了一手难看的蛋黄液。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这里有很多她认识的太太们,她刚一只脚踏进上流圈,认识了几个朋友,不能当众闹笑话。
她的这双手远不及南歌的柔嫩纤长,小时候吃了太多苦,掌心遍布细纹。靠自己的能力追求更好的生活,有错吗?褚白入了监狱,怪她吗?她只不过用了手头上能用的资源,为囡囡争取更好的生活而已!可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我的囡囡!
南歌要是知道了翁叶枫心里是这么大义凛然想的,肯定又要讽刺她一顿。
南歌不疾不徐地搅蛋清,这个婚,她非离不可,就算翁叶枫死了她都要离婚。怒气宣泄过后,悲凉感涌上来,什么要在这里斗小三,她一点也不像这么做,明明不爱他(最近可能有点喜欢)。难过的情绪似乎要封住她的口鼻,将她淹没。
窗外天空阴沉,怎么还不下雨啊。
她想到了妈妈,明明每次都胜利而归,人前娇艳宣扬,可半夜里还会偷偷喝酒流泪。她今后也会这样吗?
是,她能噎死、整死翁叶枫,但这婚姻,没意思,一丁点爱情都没有的婚姻,真没意思。赢了这场嘴仗又如何,从根部就腐烂的婚姻,枝叶修饰得再翠绿丰茂,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可是褚游,能放过她吗?想到他平常变态的做派,南歌无端地打了个寒颤。
上课了,主管老师在前面教大家步骤。
有了昨天和褚游一起做蛋糕的经验,南歌这次的蛋糕也顺利拌好,各自把蛋糕送到烤箱室里,回到教室后,教室里摆上了精致的茶点。
在南歌前面的两位太太找南歌搭话,“褚太太,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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