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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在身边游走,褚楠心虚,不敢抬头。
褚游一句话没说,端着一碟牛角包和一杯牛奶上楼。
昨晚阳台没关,后半夜下了雨,冷风灌进来,褚游倒不觉得冷,太热,风一吹反而舒爽了。
南歌一身的汗,头发都湿了,逛着身子这样那样被他颠来倒去,身体一会冷一会热,早晨起来,发起了低烧。
褚游早上起来喂过她一次水,那时候还没发现她发烧。
过了一小时再进来,窗外天光大亮,南歌闭着眼,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昨晚她脸色虽然也是这样,但不会到早晨还不褪,手摸上去,才知道昨晚上着了凉。
早晨阿姨不好进来,床单没换,暗粉色的床单,到处蘸染着不明物,摊成一小团化开。
褚游放下餐点,坐在床头,伸过大手,覆盖上她饱满的额,掌心下还是烫的。剥两粒药在手心,“南南,起来喝药。”
“南南。”
南歌头疼欲裂,缩到被子里,不想理他。
“南南。”褚游把她挖出来,“吃退烧药。”
南歌揪着他衬衫下摆,摇头不想喝,眼睛都没睁开。
褚游指腹刮掉她眼角的眼垢,笑了笑,吃下一粒药,含了一口水,大拇指拉开她的下巴,喂她,“吞下去。”
南歌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不把这口水吞下去,她会被呛死,不管哪里来的,咽了下去。
幸好上面这张嘴没有下面的那么小,要不然他真头疼她怎么喝药。就这么嘴对嘴喂着吃了两粒药,南歌连手指头都软得没有力气。
褚游又问她要不要吃点面包,南歌意识模糊,听不见。褚游舔了舔唇,昨晚做得太过,她越哭他越兴奋,难以自持。她睡了过后,抚摸着她汗湿的发,她肌肤里散发出玫瑰花的香味,他那东西又醒了。
把她抱到衣柜,做了十六岁的褚游那晚想做的事,她咬他肩膀,尖尖的小牙齿几乎把他的皮肤咬出血。
褚游给她盖好被子,走到衣柜那里,把散乱的衣架,衣物,重新摆回去。这些不能穿了,得让阿姨送去干洗。
他打开最底下一层抽屉,里面有黑色的兔女郎吊带,呵地一笑,指尖勾起,就说送她那么多情.趣衣物去哪儿了,在主卧也没见着,原来都压在次卧这里。
下午一两点,南歌才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在海里,那头鲨鱼追了她十几海里,她跑啊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游泳),鲨鱼穷追不舍,还会说人话,上半身变成人形,鱼鳍变出两只手,变成褚游的样子,只不过尾巴还是鱼形,“南歌,你跑不掉。”
褚鲨鱼两手扶着她的肩膀,鱼尾有力地摆动着,她的背接触到海底的珊瑚丛,橙色的珊瑚像柔软的海绵,手指伸过去一碰就会碎掉,变成闪光的碎末,往上漂浮,一直漂到海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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