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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前方忽然一阵闹哄哄,“那是什么?”
“啊,老鼠。”
“老鼠。”
都是些富家太太、大小姐,平日里哪里见过这些,前面的女学员们抱头乱窜的乱窜,桌子椅子背胡乱推倒,还有女学员站到桌椅上。
南歌害怕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老鼠,明明什么都没看到,捂着耳朵和大家一起尖叫。
好多只老鼠,在人脚中往后窜,南歌在教室后面的位置,亲眼见到一直灰色的老鼠从她运动鞋上面踩过去,她差点吓昏,往后退撞到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是褚白,褚白把她抱了起来,南歌一边哭一边勾着他的脖子,“老鼠老鼠老鼠,褚白,有老鼠,呜呜呜。”
场面一度混乱,褚白直接将她抱出了教室。翁叶枫脸色煞白,自始至终,褚白都没看过她一眼。
南歌还在一直哭,有些人怕蟑螂,有些人怕蛇,褚游怕狗,她最怕的是老鼠。
她小时候,妈妈李女士养了一笼子仓鼠,一天忘了关笼子,刚出生的小仓鼠不知怎地跑到沙发抱枕背后去了,南歌放学回家,一下子靠在沙发上……那次南歌吓得一个星期没说话,过后李女士也再也没养那些宠物。
南歌搂着褚白的脖子哽咽,眼睛鼻子哭红了,褚白见识过她怕老鼠,在新加坡两人一起去在小市逛街,难免会碰到一两只下水道老鼠,南歌会一下子尖叫地缠到他身上,再也不走那块地方。
休息区,褚白把她放上沙发。
南歌松了手,两只手捏住自己的耳垂,双脚抬起来,任性地说,“我不要穿这双鞋了。”
老鼠踩过的,甚至在她鞋带上绊了一跤(虽然很有可能是她过度想象)。
为了防止鞋带再次散开,南歌之前把鞋带系得很紧。她也不愿意亲手去摸鞋带。
她鹿眼红红的,抬头看向站着的褚白,抿着嘴角像是又要哭出来,鞋子里面好像有老鼠在踩她的脚。
褚白无奈地叹气,指腹滑了一下她眼角的泪,半蹲下来,指尖给她松鞋带,脱了鞋。
她穿着一双蓝色船袜,脚指头在里面不安地动,小腿缩回沙发,自己把袜子也给脱掉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不哭了?”
南歌用面纸巾揉鼻头,盘着腿坐着,幸好裙子够宽够长,完全盖住了腿,小声嗡嗡地说,“不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呵,男人
褚总苟过一章,今日暂未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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