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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进出我的工作室，用我的小熊拍照，现在拆我的快递，穿我的衣服鞋子，你不是孩子，是个成年人了，别人的东西不能动，老师没教你吗，你爸爸妈妈没教你吗？还是你哥没教好你。”

褚游听出来了，小东西这是在指桑骂槐呢。

“我，我是你妹妹呀，我姐姐就不会这么挤兑我。”褚楠理亏，只好抽噎着说，酝酿出几滴眼泪。

褚游抽出湿纸巾擦手纸，对褚楠说，“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嫂子一而再地给你机会，在教育你你也不好好听。快和嫂子道歉。”

褚楠这次真要哭了，褚游一般不会理她，昨天她想把“秘密”告诉褚游，褚游居然说他不感兴趣，把电话给挂了。

褚楠心里知道，自己对褚游的爱慕是畸形的，但她就是崇拜喜欢，她无法控制这种疯狂的喜欢，她喜欢他的脸、身体、声音，喜欢他的霸道和小温柔，喜欢和他说话，待在一起，他对她说一句话，她都会开心得疯掉。

那些霸道和温柔全倾注到南歌身上，她更加嫉妒南歌了。

为了南歌而教育她，褚楠喉间很酸，“我才不道歉！”

“你明天收拾东西搬出去吧，许助理会给你安排住宿，”褚游坐到南歌身旁，习惯地从后面搂上她的腰，“无论你道歉与否，都得搬。”

“哥哥！”

褚游不再看她，而是对南歌说，“饿了吗？”

他们两吃得晚，褚楠早就吃完了一轮，还是不要脸地坐上桌，默默吃菜，夹褚游动过的碗碟里的菜，尤其是褚游夹漏的菜，全都被她一个不落地夹到自己碗里，吃掉。

南歌注意到了，太骨科了，褚游还不知道，她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褚游，他堂妹对他有非分之想，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褚楠明天必须得搬走，褚楠要是闹着不同意，褚游今晚就会把她扔出去。

南歌不想和他们“相濡以沫”地吃菜，因为饼干的事，胃口也不好，随便喝了点粥，吃了些青菜就上楼去了。

窗外夜色摇曳，窗户玻璃开着，纱窗融入夜色之中，略凉的风意吹进来，房间不算热，没开空调，只开了落地的风扇，南歌发丝被吹得微微荡起。

褚游洗完澡，把风扇转了个方向，对着她的腿，对脸吹不感冒才怪。

南歌还在生他的气，背对着他，他喊她喝药，她也不理。

褚游把人捉到怀里，摸她额头，已经退烧了。怎么每次做得激烈点，她就会发烧……考虑到是药三分毒，就不给她喝了。

指尖撑开她装睡的眼皮，露出一个白眼。

褚游拧她的脸，好笑地说，“再翻一个试试？”

“我讨厌你。”

南歌睁开眼，孩子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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