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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进屋来劝她,“你们小夫妻的, 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么作践自己干什么呢,小游是我从小看着长大, 他从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 先生是真对你好, 你怎么就不懂呢?”
南歌没说话,一口水都不肯喝。他们都觉得褚游对她好,可是背后他都干了些什么,这种生活让她窒息。正如阿姨所说,和褚游在一起一半的时间, 都在床上,她和褚游的婚姻,只有性。
在一段关系中,带给彼此的伤害大于快乐,那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
南歌捂着胃部,胃部长久的失去知觉后,开始抽疼。
阿姨见状不妙,打电话给褚游,褚游先让阿姨把家庭医生叫来。
还是上次的女医生,她只见过厌食症,还没见过绝食的,跟褚游说现在进食困难的话,只有先吊营养液。南歌怎么肯配合,铁了心就是要离婚,要不然就死给他看。
褚游彼时在大厦的办公楼中工作,翻出手机,看她今天一天有没有进食。医生打电话过来,“太太不肯打点滴。”
“我马上回家。”褚游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接下一个电话,桑莹打来的,桑莹说,“我联系不上南歌,你又把她怎么了?”
“我和她夫妻之间的事,不牢你费心。”说完这句之后,挂了电话。说实话他一直不太喜欢桑莹,桑莹精于钻营,计较得失,而南歌太听桑莹的话了,他不想让南歌变成像桑莹那样的女人。
褚游回家,只觉得她比早上他离开的时候,更憔悴了,她一连三四天只喝了几口稀粥和牛奶,一张脸瘦得几乎脱相,显得眼睛尤其地大,一见到她,那双大大的鹿眼就酝起恨意,还有恐惧。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表情讳莫,“是绑在床上吊水,还是乖一点?”
南歌抓着小熊软软的胳膊,他越来越恐怖了,刚结婚时候她还有点怕他,后来了解他之后觉得还好,没那么可怕了,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一直一来对她有所收敛,那些恐吓的话,他全都说一不二。
南歌咬着干裂的下唇,尝到了血锈味,“我没病。”
他抱她,南歌挣扎,指甲在他脖子上抓了好几道血痕。
到底被绑到了床上输液。
家庭医生走后,褚游坐在床沿,把她挡住脸的碎发撩到耳后,南歌偏了一下脸,不让他碰。褚游眸色阴沉下来,转过脸,看到了桌上的维生素塑料瓶。
她什么都不吃,但是吃了维生素。
褚游想到什么,冰凉的指尖在手机储存夹内翻几天前的记录,一直往前翻,每一次他们做了之后,南歌都会吃“维生素”。
南歌看到了他的手机屏,居然是几周前的她,一股胆寒深入骨髓,他简直变态,“就连在家里,你都监视我。”
褚游没回答,走到梳妆台边,拿起塑料瓶,问她,“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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