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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侧了侧，咬到她的中指，一点点咬进去，“这里？”

男人就是如此，女人给他“服务”过了，两人发生肌肤之亲，或者差点发生肌肤之亲，就觉得两人不一样，打电话、敲门的时候，不说自己的名字，会直接对女人说，“是我”。

少年褚游也不能例外，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后，他就得寸进尺了，而且他惊喜地发现，女人不止身体柔软，性格也是，很多事情，都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少年褚游到底做不到老褚游那么不要脸的地步，不嫌累地举了她一会儿后，才放开她。

房间闷得不成样子，南歌拉开他的窗帘和玻璃窗，被雨水润过的阳光，落到皮肤上，仿佛带着傍晚夏雨后特有的潮湿。

露天阳台栀子花、四季海棠、月季被上午的骤雨打烂了不少，只有米兰幸免于难。这些花盆一半是原主人的，一半是南歌家里放不下，李女士送来的。

阳台下水道堵了，积着一厘米深的水，那些黄色的粉色的落花大多糊在下水口。

南歌穿着家里唯一一双女拖鞋，踩进去，蹲在下水口那里看，“褚游，你去拿个衣架过来。”

褚游去卧室找了一根铁丝衣架，递给南歌。

南歌用铁丝衣架趴开花瓣和泥土，疏通下水口，水哗啦啦流下去。

他们在高楼，楼下波光粼粼的江景尽收眼底。

南歌忽然说，“褚游。”

“啊。”褚游倚在门框，懒懒地望着她的侧脸，随意应声。

“我突然想吃烤肉。”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煽情的话，“那吃吧。”

“我们在这里烤，我刚看到家用烤架了。”

南歌突然对吃抱有无限热情，喊李女士过来烤肉。南歌家里的也有一模一样的阳台，但被玻璃封住了，褚游家里没被封起来，只有一个铁栏杆。

褚白在李女士家里，李女士刚学的交际舞，缺人练手，把褚白留下来了。

褚游和褚白现在又回到了互相看不对眼的模式。

褚游这次轻车熟路地运用手机APP，预定了一系列的烤肉用具，牛肉羊肉猪肉，韭菜花菜金针菇，还有孜然粉花椒粉黑胡椒……

为了不输给褚白，去卫生间悄悄百度，怎么做烤肉最好吃，结果一无所获，烤肉还是看经验。

南歌把菜给洗干净，摆在小盘子里，和李女士一起穿竹签。

李女士也是宠她，南歌很少要吃什么，好不容易想吃点，由着她来好了。

褚白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厨神般的存在，什么都会做，烤肉都会，烤到几分熟刷油撒胡椒粉，掌握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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