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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游私下问李哥,“不会外传吧?”
李哥也算看明白了,这位是护妻狂魔,“不会,都是给南歌的成片,不作商用。”
约好明早的车出发去机场,晚上南歌收拾行李箱,她带来的东西不多,褚游把他的衣服也塞了进去,内裤放在南歌的外衣袋里。
入夜,温度迅速降下来,又到了睡觉难题。
褚游见中午睡一头也能睡下,就和南歌一起,都睡床头。褚游太重了,一翻身,木板床就跟着咯吱咯吱响。
他老是翻身。
南歌在黑夜里问他,“你干什么呀,别动了,好好睡觉。”
这次轮到他睡不着了,中午小睡一会,晚上精神百倍,而且掺杂着那些不健康的念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旁边,这谁顶得住。
两人之间隔着两指的距离,褚游尽量不碰到南歌,在这里折腾,估计床都得散架。
“你喜欢我吗?”
“啊?”南歌有点迷糊了,他不闹她的时候,她还是挺困的。
他深夜叹气,无奈地说,“算了。”婚都离了,老褚游伤害她太深。
南歌笑了一下,她其实听到了,少年的固执与他孩子气一般的算了,“我大概是……喜欢的吧。”喜欢你的热血,成熟,担当,你表面冷漠,实则也十分善良。
这几天她通过李哥才知道,老褚游是A市做慈善做的最多的企业家,他不是伪慈善,真刀真枪做慈善的。他有很多面,她都不知道而已。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很多事情,等亲身体验了,见到过有些人穷到揭不开锅,每天三顿煮韭菜,亲身见过了,才能明白其中含义。
褚游抓了她的胳膊,半晌才说,语气中有少年独有的羞涩和央求,“你亲一下我。”
大概是怕南歌拒绝,补充道,“就一下。”
南歌睁眼,望着窗外摇曳的夜色,咽了口口水。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头往枕头上挪一点,手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他的黑眸中有期待,也有温柔的光。
南歌吻上去,他的唇比身上凉多了,而且意外的柔软,她学着他咬他的唇。他更坏,张开嘴巴等着她。
褚游不知不觉抚上她热红红的耳尖,捏了捏,催促她快点。湿漉漉地鹿眼盯着他,不知所措,他忍不住先投降,口勿了进去,等她主动,太阳都打西边升起来了。
开始容易结束难。
南歌面对着墙,后面的褚游抱着她的腰,那处自然是在状态的。这里又不能去洗凉水澡。
他抱着她二十多分钟,一动不动的,状态都没有消解下去的意思。
南歌忽然很可怜他,瓮声瓮气地问,“褚游,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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