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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公不老公。”南歌就知道他没办法遵守李女士的合约，合约上有一条是每天晚上必须回家和南歌吃晚饭。李女士写这些合约的时候太仓促，没考虑到凡事都有例外。

褚游说，“那你是我宝宝。”

南歌抿嘴笑，一点气也没有了，声线又软软的，“你从哪学的这些哄女人的话。”

听出她消气了，褚游再接再厉，“全是你教我的，没有别的女人敢教我。宝贝儿，我也只哄你一个女人。”

许助理在褚游不远处，守着不让人过来，褚游说这些肉麻的话的时候，宽大的肩膀微微勾着，像是他女人就在他面前一样，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许助理真觉得没眼看，没耳朵听……

电话以南歌一句，“你少喝酒，不然别回来”挂断。

褚游挂了电话，走廊这边没空调，有些热，他脱下西服挂在臂弯中，手机塞回兜里，又是一副人五人六、生人勿近的模样，和刚刚的“妻管严”简直判若两人。

接下来一周，南歌都没怎么见褚游，通常是她早上醒过来，褚游就走了。褚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到后来，南歌已经不想接他的电话。

许助理也打电话给他，告诉她最近公司在经历重大变动，褚游不能走，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生气，她还怀着孩子，每天吐得这么辛苦，他都不在，又不是她一个人能怀的，还不是他太坏了，趁她酒醉。

周末，桑莹和阿溪从江城过来陪南歌。

桑莹刚做的指甲不喜欢，一直在抠指甲，“你现在快两个月了吧，孕检做了吗？”

南歌穿着一套针织吊带裙和开衫，腰肢还是纤细的。

早秋柔和的光线映入她一双茶色鹿眼里，纯润得让人不忍去惊扰。

指甲被抠掉一半，露出甲油胶下面的嫩肉，在抠就要出血了。这一刻桑莹忽然懂了，像褚游那样的上位者，暗黑的内心最忍不住的就是破坏，忍不住将美好的花搓烂揉碎。

“还没，他说等他几天。”

“这事儿能等吗，姐妹们陪你去做。”阿溪插嘴，她这几个月被陆之洲养胖了两圈，坐到南歌身边，要掀南歌的薄毛衫，“我看看你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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