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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幕真切到滑稽地出现在眼前,宁枝惊讶地发现,她首先感到的是难以接受。既不觉得开心,也不失落,只是没有感觉。
想笑,但笑不出来。
仿佛可笑极了,反而失去了笑点。
从内心深处涌上的荒诞将一切渲染上了喜剧的色彩,曾经的痛苦与伤感变得一文不值,就像新一轮的讽刺,将她最后的一点自持凌虐到令人怜悯。
这根本就不是胜利,她已经通过完全的胜利而失败。
宁枝看向窗外,穿透茫茫空间,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彻底理解了廉慕斯的一席话。
……果然想爆笑出声。
隔天,午休时间。
教学楼每层都有专供自习用的学习室,许多学生干脆不去食堂,直接在学习室里吃饭。
与其他学生的想象不同,这群本市算得上超级富二代的纨绔们,吃的大多是家里带来的普通菜色,基本来自家里负责家务的阿姨。
“戎哥出去了?”
“买水去了。”
一班的男生把昨天六班发生的事当笑话说给朋友听:“慕斯就过去转了一圈,理都没理焦以丹,差点没把她们吓死。”
有女生握着筷子,夹碗里的鸡蛋,不屑道:“就这胆子还嚣张了两年。”
另一个女生摇摇头:“要我动了慕斯熟的人,我也怕啊。”
“你少听那些假的,慕斯乖乖巧巧的又不惹事,怎么可能有空折腾人。你看她像会搭理那些事的人吗?”亲妈难得做饭就把蛋烧老了,还放多了盐,她内心很苦,但还是徐徐诱导,“要公平对待,不能鄙视有钱人啊。”
女生沉思,思路充满逻辑:“因为不像,所以应该是真的。”
“……”想给这人的脑子鼓鼓掌。
“焦以丹她这么能,没碰过硬茬子?”
“嗨,她只敢对好学生出手。以前有个女的喜欢戎哥,整天追着戎哥跑,说两句话就以为自己是正牌夫人了,不知道嚣张到哪儿去。就因为有钱,焦以丹屁都不敢放一个。”先头的女生撇嘴。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过。”
“对啊,你高一才转过来嘛,都初中的事了,后来转校走了。”
“六班那女生叫什么名字?认识慕斯怎么还被欺负成那德行,难道在扮猪吃老虎?”
“好像叫宁枝?”
“六班的劳动委员吧,有点印象。白白净净的,特别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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