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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脑袋靠着戎予安的胳膊——爷爷有一句每一句跟他聊着,有一种慰藉般的安详,像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发生在眼前。倒不是男友什么的,只是一种从泥潭里挣脱而出的无聊念想。
就像整个人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
临到十一点的时候,该跟家人通视频了。
父母分别在外,兄姐也得应付不少事,他们身后的背景都没什么过年气氛,也就廉雅韶背后的礼花透了点过年气息——只有她和廉嘉慕在国内。
除了廉嘉慕,其他人见到戎予安的时候都心照不宣停顿了一下,眼神明明白白,又若有所思。
秦女士笑得和蔼客气:“戎安也来了,晚上就住爷爷家里,他们给你腾好客房了吗?”又和颜悦色关照了几句。
廉先生更加公事公办,并没有展现出多少热情,看戎予安的眼神带了更多的考虑和思量。廉慕斯觉得他再看两眼,脸就得防不住地黑下去,毕竟声音紧绷得不像在新年问好,更透着警探审问出身的警觉。
大哥参加酒会去了,只留了一段语音。大姐和二姐在小小的惊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照常谈笑——可见大部分亲人还是相当冷静沉着的。
除了廉嘉慕。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
狐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名不速之客,廉嘉慕黑着脸问。
他刚从酒会下来,一边松着脖子前的领结,完全没有欢迎的模样。
戎予安:“因为木木在?”
“不要说得好像理所应当一样,”这位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大喝,“木木也就算了,老爷子呢,他怎么没把你赶出去。”
还有什么比幼稚更能证明一个人的傻气呢?
老爷子笑呵呵看电视,仿佛没有听见廉嘉慕的喝声,装聋作哑的技术炉火纯青。
到了最后有些吵闹,廉慕斯直接关掉了视频,将不甘不愿兄长的傻脸关在了屏幕的另一端。
空气瞬间沉静下来,只听得见主持人介绍着参加联欢晚会的人们。
沉吟半晌,廉慕斯艰难开口,脸上发烧:“抱歉,他可能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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