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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却亲眼见到了、亲耳听到了,站在傅瑜背后操纵的人就是他。狠辣嚣张如傅瑜,尚且要受他的操纵。那她呢,白家呢……
是否他们,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如此一想,她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上辈子,父亲是一品军侯,而兄长是骠骑大将军,安远侯手握十万大军,白家可谓是恩宠至极。但是俗话说的话,盛极必衰。出征之前,便有人弹劾安远侯功高震主,又听人说父亲上朝时同皇帝有了争执顶撞了几句,被皇帝呵斥出殿。
倘若傅瑜一直忠心的人都是祈烨,是否可能……她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祈烨见她发怔,看自己的目光竟变得冰凉而陌生,心中诧异。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一阵凉意传来,柔声问:“今日出去可是吓到了?你不必担心,除却红叶,实则还有几名影卫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的安全定然是无虞的。”
钰谙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搁下了筷子,转身到了院子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祈烨皱了皱眉,她到底怎么了?
他起身出来,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钰谙摇头:“没有,只是胃口不好。”
“再吃一点。”他坚持的说。
钰谙摇头,见碎玉走过来,不理会祈烨,对碎玉道:“碎玉,你陪着我一起去莲池边走走。”
碎玉纳闷极了,还是陪着她一起出去,回头时,见王爷站在廊下眸色深沉。
她们就这么撇下王爷出去散步了,真的好吗?
祈烨抚了抚额,这丫头自打从山神庙回来以后便像有心事似的,小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真真不是虚言。
钰谙在莲池边坐了许久,碎玉一直在她身边陪着。
她看向碎玉,除却父母,她陪着自己的时间最长,如同她的妹妹一般。
当心里有事不能向别人说的时候,她只有对碎玉说。
“碎玉,你说我如何才能真正相信一个人?”她幽幽道。
碎玉看向她,见主子愁眉深锁,便晓得说的是谁。
“主子说的可是王爷?王爷待得主子这么好,一般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主子为何不能相信王爷呢?”
钰谙摇头:“太多过往……有时候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他即便是一直待我好,也未必会待我的家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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