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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止不住笑了,连忙低头认错:“不敢不敢,以后我自己送,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就是这意思。”魏识满意点头,公事公办地说道。
每周四下午,穆梓郁都习惯到小区楼下写生。他刻画过黄昏前的灿烂、正在遛狗的孩童、扎堆聊天的中年妇人、默默打扫的保洁阿姨、守在岗位上的保安大哥、刚放学回来的小红领巾。
那晚在虹峡湾不欢而散之后,我不太愿意再见他,也没有勇气与他待在同一空间。我想躲他躲得远远的,省得一看到他的脸,就联想到离别。
所以这天,我趁着主编出差,而我手头上又没什么正事可以让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干脆请了半天假,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穆梓郁家。
果然,他外出写生了。
我手脚麻利地开始了繁杂的清扫工作。可我发现,不论是卧室还是客厅,都比过去整洁多了,厨房里少了堆得满满的碗筷,当然也没有招引苍蝇的外卖饭盒,连往日随意扔在地上的纸团,都很有秩序地投放进垃圾桶。
穆梓郁似乎自己打扫过了?
我饶有兴味地走到垃圾桶前,从里头拿出一团团纸球铺平细看。自从殷绚诬蔑诋毁,他人跟风指责之后,穆梓郁似乎对人这种生物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过去他是那样酷爱刻画人脸,如今他的画稿上,我看到的几乎都是动物和植物,还有我。
我走进卧室查看清洁指数,意外地发现书桌上铺满了我的画像。穆梓郁似乎总能记住我的每个表情和我脸部的每个细节,仿佛我的每一个模样都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只要他愿意,就可以看见。
我有一瞬失神。
这种感觉相当微妙,我在同一时间看见了不同的每一个自己,而每一个我,穆梓郁都刻画得那么真切,那么精确,那么动情。
我动了歪心思,横竖书桌上有那么多个“我”,我悄悄偷走一幅当纪念品,穆梓郁应该不会发现吧?
我随意拿起一幅,小心翼翼地藏进书包,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晚上,我接到了穆梓郁的电话,从他的语气我就能想象到他阴森森的样子。
“洛祈然,你是故意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我偷画了?不可能啊!
我故作镇定:“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穆梓郁言之凿凿道,“你知道我会在每周四下午外出写生,所以挑了这个时间到我家打扫,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是的,我不想。”我直接把话堵死了,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
可我越是狠心,他便越是纠缠:“洛祈然,眼下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主动来我家自首,要么,你给我等着,我亲自去你家,把你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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