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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郁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猝不及防地印上我的唇,舌尖温润过我干涩的嘴角,长驱直入。唇齿碰撞间,他的怀抱越发紧地拢住我。
“今天你得跟着我。”穆梓郁替我把穿了一半的衣服拉到腹部,道,“昨天的实战足以证明,除了我,没人有力气二十四小时看管你。”
“可我不需要看管啊。”
“你需要。你像个大病初愈的人,脸色依旧苍白,病态尚未退去,我不敢放松警惕。”
穆梓郁知道我近来只穿黑色衣物,便顺手从衣橱里替我取出一条黑色紧身裤。而他因为我,也换上一身黑色运动套装。
“你其实没必要为我这么做。”我道。
“有必要,我们今天要去见重要的人。”他说。
我略感意外,没想到他另有安排。
“我们要见谁?”
“魏识的父母。”
我愕然,一阵带着不安的紧张感迅猛席卷而来:“他们……他们二老愿意见我?网上关于我的负面舆论那么多,他们不怨恨我?”
“怨恨过。”穆梓郁捧住我的脸庞,轻轻替我揉按太阳穴,安抚道,“别紧张,也别担心,今天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振作。”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点点头。
自魏识遇害后,我早就想拜访他的父母,可我一直浑浑噩噩,直到前两天才勉强缓和过来。让我倍感意外的是,穆梓郁似乎已私下和他们二老接触过了。
他怎么会想到见魏识的父母?他明明一直把魏识视作情敌。
“我们与魏识父母约在哪里碰面?”
“安青公墓。”
安青山距离市区不远,安青公墓就在山脚。放眼望去,浮云体贴地飘得很远很高,不愿再给这片土地布下更多阴霾。初夏的风轻轻来过,又轻轻走了,不愿打扰在此长眠的人。
我捧着花来到魏识的墓前,黑白照里的他笑容轻浅,眉眼弯弯,一如从前那般和善阳光。
我忍不住伸出指尖,触上他的笑脸,抚摸他的轮廓。我蹲下身,将手中花、眼中泪和心中痛全数奉上。
我在他的墓前深深叩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穆梓郁守在我身旁,用动容的缄默纵容我失态、失常,他没有扶我起来,没有递给我纸巾让我擦拭泪水,也没有用苍白而笨拙的劝慰打扰我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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