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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萧峰笑了笑,飞身上了马。
看着他的身影淹没在风沙中,琵琶公主眸色暗沉的陷入了沉思。龟兹国被魔教关照多年,右护法一脉唯她一个传人,受魔教多年关照,将心比心,她也对魔教极有归属感。认真思索良久,琵琶公主吹了几声口哨,过了一会儿,有个黄衣人蹿入她的军帐:“公主。”
“你去总坛,禀告五行使者和圣女,萧峰隐居,两不相帮。”琵琶公主淡淡的说道:“顺便,帮我把奏折递上去。”她低头吹了吹墨水,将奏本合起来递给属下,眼底闪动冷光,却柔声说道:“做完这些,别急着下山,好好观察一下局势。”
原本大敌当前,五行使者和圣女再怀疑教主死因,也不得不依仗左护法这个全教最强的战力,装出唯命是从、上下一心的样子。可如今吴明已死,太平王和狄青虽领兵肆掠西域,但有黑衣军在侧,主动权终究还在魔教手里。
于是,接下来真正的重头戏,还是会落在失踪的罗刹牌上。所以,挟胜而来、意欲一统魔教的左护法,面对的人心反而不可能再似先前那般如一。对此,琵琶公主衷心希望,五行使者和圣女的脑子能清醒点,先赶走宋军再内讧。
否则,这场战争再拖久一点儿,西域诸国只会损失更重。此看着和魔教无关,但丢的完全是魔教在西域积攒多年的声誉与威望!到时,纵是罗刹牌被找到,黑衣军铁骑踏遍西域,也再难挽回魔教对西域的控制力。时日一久,终成隐患。
这边,琵琶公主还在担忧,而被她隐隐寄予厚望的左护法曲潇华,已来到了银钩赌坊。此刻,银钩赌坊很是热闹,一行人都围在灯光下,目光所指之处,是一块柔美而圆润的玉牌。
“这就是罗刹牌?”死寂中,有人开了口。
陆小凤耸耸肩:“是呀,罗刹牌,这是李霞盗走的罗刹牌,也是陈静静换走的罗刹牌。当然,也是最后我从楚楚手里得来的罗刹牌。”他唏嘘的摇摇头:“为了这玩意,死了那么多人,何必呢。”
跟了陆小凤一路,岁寒三友与陆小凤的关系算是化敌为友。可事涉西方魔教圣物,岁寒三友只会公事公办——“但这是假的!”孤松露出几分怒容,又平息了下去:“雕刻确实以假乱真,玉质却差了很多。”
“没错,我们教主可不喜欢这么绵软的玉质。”忽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陆小凤几人抬眼望了过去,都露出了惊容。来人看在眼里,嘴角越发扬起:“不过是摘了面具,便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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